她流下泪来,却强忍着害怕,“皇上,您忍着些,我给您看看腿上的伤口。”
如今,皇帝是他们活着逃出去的唯一希望。
她心中始终抱着微妙的希冀,抱着一种能够在危难时刻护着皇帝,日后也能飞黄腾达的梦。
这个梦,不能碎,也不敢碎。
“妙清,不必了。”
墨承乾微微一笑,伸手抱过林妙清,二人依偎在一处,他哄道,“若是早些遇见你,朕愿意许你皇后之位……”
“皇上……”
林妙清闻言娇俏一笑,泪水便也消融了。
她心下无比感动,“皇上又笑话我。”
说罢,到底是按耐不住内心的心思,墨承乾皮相好,如此英俊的美男子这么耐心温柔地哄着她,这是林妙清从未有过的待遇。
她面上含羞,终于是忍不住,轻轻凑过去,吻了吻墨承乾的眼。
接着一路往下,轻柔的吻不断落下,声声缱绻。
就连墨承乾,也被她这大胆的举动勾得心思有些旖旎。
后宫妃子皆是名门闺秀,从未有人如此放浪大胆。
地牢里烛火晃荡。
外头,何嫔满心的焦急。
从得到消息起,她便连夜从宅子里起来,也不顾其他几个一同出来的妃子们异样的眼神,急忙忙往宫里走。
皇宫一直未开门,直到现在,她才进来。
她递给守卫一包银子,那守卫掂量掂量,指着其中一条路道,“一直走,最里面就是了。”
太后关在另一边更隐秘的地方,这里只有墨承乾。
何嫔连声道,“多谢大哥!”
说罢提着一个大食盒,一小巧纸鸢,着急地往里头走。
脚步一乱,却又想起来墨承乾素日里来最喜欢温柔小意的女人。
他说他这辈子被太后管得够多了,最厌恶强势的、不讲道理、没一点女人味的妃子。
何嫔便忙收了心神,食盒里头都是些外头燕楼时兴的糕点。
另一些,则是皇帝最爱吃的几样小吃与菜。
她暗暗看向纸鸢,心底不由得浮现一抹欣喜。
墨承乾曾同她说过,幼年时他因为学识不强,不够聪慧,总是频频被人忽视。
人人都说,他怎么会如此平庸。
有一年瞧见父皇带着几个姊妹玩纸鸢,他在一旁望着,羡慕得不得了,可母后见了,只是让他去背近日学的资治通鉴。
母后说,纸鸢是女子的玩意儿,他是皇子,未来的储君,一言一行,都需得端方庄重,岂可那般不成体统?
他心不在焉地背着书,脑子里想的却永远是那高高翱翔的纸鸢。
父亲和妹妹们的笑声传过来,他从未碰过纸鸢,心底生出落寞,也渴望父亲能如此喜欢他……
那日墨承乾讲这些时,何嫔良久没有说话,便抱着他,轻轻地安抚地拍着墨承乾的后背。
她也是家中不受宠的孩子,如何能不知晓墨承乾的苦?
她心疼。
她记在了心里。
日日夜夜都记着,那一夜墨承乾不似威严的君王,而是一个脆弱需要她呵护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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