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轸星出,紫微灭;天煞孤星不可挡。孤克六亲死爹娘,一朝社稷拱手让;从此百姓入苦海,惟有祭天可化解。。。。。”
那些孩童唱地意犹未尽。
“今日乃七月五。”谢知韫有些惶恐。
“后日便是七月祭!”清河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叔这是打算以自己祭天。
细思极恐。
眼下情形,对清河是极其不利的。百姓本就十分敬重贤亲王,贤亲王又利用天象一说,自己祸国殃民是板上钉钉的。
“这可如何是好。”谢知韫满脸担忧。
清河举足无措。她在这靖州,并没有可托之人。唯一可信的,只有谢知蕴。
她看了看同样沦落至此的谢知蕴,只得无奈摇头:“实在是,对不住;连累了你。”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倘若没有你,只怕在下早就不在人世了。”谢知蕴宽慰道。
连累不连累的,多说无益,眼下想办法脱身,才是要紧事。
牢车停在裴府跟前。
“把他们给我分开关押地牢。”贤亲王下令。
“诺。”
很快,清河被关到一处阴暗潮湿的地方。
集市上,游人忽然比往常多了几倍;街上客栈早已是人满为患。
不知是哪条巷子搭起了戏台子嘴”地一声锣鼓响,传来一阵“咿呀咿呀”的京腔戏曲儿声,街道也热闹起来,吆喝声,叫卖声被徐徐夜风吹散,只剩一阵阵喧哗之音,没入深夜。
七月六,裴府地牢内。
内侍叫骂声不间断传出;缰绳鞭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清脆,一下又一下。
被打之人,就如闷声葫芦一般,从未求饶,只是强忍着。
清河被架在十字架上,手足皆被锁铐钉住;身上没一处好地,身上的衣服早就绽开了花。
“说,沈意玄让你此番回来,到底有何目的?”内侍边抽边喘气。
清河不屑。
那内侍见状,只觉得她是在挑衅;随即走向那烧的通红的火炉,拿起烙铁便烫在清河身上。
滚烫的烙铁直接将清河的衣服烧化,一股炙肉的味道随之而来。
这痛感,叫清河一下子便清醒过来;更是忍不住叫唤起来。
“还没开口?”贤亲王悄无声息地出现。
“王爷,这地牢里能用的刑具都用了,这贱人就是不开口。
“想来是这些寻常的工具的对付不了你;那便同你玩玩新花样。丫头啊,你别怪叔父。”贤亲王皱眉。
“你既想杀我,我便是说出花来,你也不会放过我。”清河疯笑道,口中带着些血。
“来人,将她的手脚都钉起来,别让她跑了。”贤亲王不慌不慢道。
喜欢皇后撩人无度,腹黑陛下日日宠()皇后撩人无度,腹黑陛下日日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