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宫这一身武功,是瞒不住了。”清河耳朵一动,便知道在转角处藏了不止十个人。
清河冷笑;看来这背后之人,当真是不杀自己不罢休呢。饶是她不会武功,今日便要交代在此了。
清河从袖中取出一枚镜子,以镜子将人的位置折射出来,约莫知道了他们所在的位置,便好下手多了。
她轻跃于屋檐之上,按照刚刚看到歹人的位置,走到他们身后。手上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们后脖处打去。
那银针是她用来保命之物,上面附了能够令人致幻的曼陀罗。
尽管他们健壮无比,只要被自己的银针所伤,便是武功再高的人,也会变得软绵无力,一群毫无威胁的人,清河还是有能解决掉的。
“妖女,拿命来。”其中大胡子嚷道。他们见到清河毫不畏惧的样子出现在跟前,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他们下意识想要拔剑将人除掉。
很快,他们便发现了,自己竟然是连剑都拔不出来。
“大胆贱人,你竟敢给我们下毒。”大胡子这才反应过来。这妖女竟敢赤手空拳地就出现在,她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一口一个妖女贱人,怎么,是看不起女子?这是什么道理?”清河皱眉询问。这些歹徒,准确无疑地踩中了她的怒点。
那大胡子答:“大丈夫的道理!”
“不知阁下这一腔戾气从何而来?就不怕本宫将你剁了?”清河也不知为何想要听他辩解。
或许是他敢这般挤兑自己;又或许是他打心眼里便看不起他们女子。
大胡子只是撇开头看向另一侧,不再回答。
问不出来什么,清河也懒得同他们多说,就这般将人轻松杀了,难免让他们死得太痛快了;径直将人捆到长春宫内,等沈意玄过来处置。
待清河走后。
她先前放走的那个金丝雀,又返了回来;独自回到那个金色的牢笼里。
在清河的知会下,沈意玄很快便来了长春宫。
他来到长春宫时,正看到十个有人高的囚笼,那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被铁链拴了起来。
那些歹徒身上的药效已慢慢消退。
“陛下饶命!”那些歹人看到沈意玄的到来,连忙求饶。
“便是他们,竟敢在这宫里行刺?”沈意玄在来时,嬷嬷便同他说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正是。阿玄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般苛待我;我不过也是一个弱女子啊。”清河的眼泪,说来就来。
瞧她这委屈坏的模样,真是叫沈意玄心疼不已。
“那爱妃想怎么惩罚他们?”沈意玄此意,是打算将这些人的生死权交给她。
“还口口声声叫臣妾做贱人,分明是看不起妾身。在送去慎刑司前,便让他们好好陪陪长春宫的姑娘们玩玩,陛下说好不好?”
清河冷漠擦掉泪水,随即戏谑道。
他们生于裙摆之下,却又打心眼里看不起裙摆,这是何道理。
既然如此,便让他们好好学一学,应该怎么样去尊重一个人。
“你若欢喜便好。”沈意玄毫不关心底下之人向自己抛来的求助的眼神。
这些老东西,真是越发胆大了,在宫里都敢行刺,不给他们些颜色看看,是不会罢手的。
清河将长春宫里面的姑娘全唤了过来后,让内侍将那些人放了出来。
十人身上被链条栓着,依次匍匐在清河跟前。
“今日长春宫的姑娘可是有福了。”清河让他们伏地扮作姑娘的坐骑,在这宫殿绕上两圈。少一步都不行。
这长春宫说大不大,让他们驮着人转了两圈下来,怎么说也要耗上两个时辰。
既然他们看不起女子,便让他们好好尝尝成为其最讨的小女子的坐骑;看他们以后可还敢这般藐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