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裴宴卿肃声道,“满招损,谦受益。一山还有一山高,资历不能代表什么。”
柏奚心想:裴宴卿怕是忘了,就在两个月前,在白海棠奖颁奖典礼上,她刚赢了自己,亲手捧过了视后大满贯的奖杯。
“上一次赢你,未必下一次还会赢你。”
柏奚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她明明没有张嘴,裴宴卿却洞若观火,把她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我向柏小姐讨教。”
裴宴卿不耻下问,姿态谦恭,柏奚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
“讨教谈不上,我与裴小姐互相学习。”
“那我们继续演这个剧本。”裴宴卿一本正经地苦恼道,“这个姐姐的角色我把握不好。”
“哪里把握不好?”柏奚拖着凳子坐得离她更近了些。
她没有用香水的习惯,身上只有家里沐浴露的味道,是玫瑰花的清香。
裴宴卿余光扫过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肩膀,按捺住冲动,来日方长。
“就比如说,我和你的关系到底亲不亲近?”裴宴卿说,“刚刚是在孟山月面前,如果没有别人的情况下,你会不会抱我?”
“会的吧。”
裴宴卿期待地看着她。
柏奚默然片刻,伸手抱住她。
在她抱上来的那一刻,裴宴卿忽然有种她早就想这么做的感觉。
昨天早上在厨房,她也主动抱了自己。
抱抱狂魔。
裴宴卿暗中失笑,抬手回抱了她。
在柏奚不自觉靠着她肩膀的时候,她手下使力,将对方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柏奚不习惯,但只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便由她环住腰,温暖掌心贴在她的脊柱线,柏奚轻轻地呼吸。
“你会这样坐在姐姐腿上吗?”
“……会。”
“会亲姐姐吗?”
“哪里?”
“你想亲哪里?”
坐着的姿势,柏奚居高临下,女人细腻看不到毛孔的皮肤,逆着光有一层细软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