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去垃圾桶边扔的,看起来行走如常,但姜鉴不信他一点都不疼。
一些揣测在姜鉴的脑海里萦绕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想问问骆书新。
这种情绪毫无来由,他没有任何根据,只是凭借自己天生的敏。感和想象力的加工。
可最后姜鉴什么都没问。
骆书新从来不问他家的事,他好像也不应该越界窥探。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初衷是关心,某些过界的冒犯行为就能被谅解和原谅。
午睡后的第一节课结束后,姜鉴带着十二万分的歉意送骆书新去打了针破伤风,完事儿回来路上有样学样给骆书新买了包金丝猴奶糖。
好巧不巧,当天下午有节体育课,而且没被任何老师抢占。
学生们直到上课铃响还在教室坐着,过了两分钟还没老师进来,夏一鸣突然小小声问,“咱们这节课是不是成功存活下来了?”
教室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起撒了欢似的往操场跑。
隔壁班老师讲课讲到一半吓了一跳。那动静,地板都在震,男生全都一步三个台阶的下楼往操场冲。
姜鉴和骆书新落在最后,和女孩子们一起,夏一鸣挽着闺蜜,突然叫了骆书新一声,问他裤腿怎么了。
伤口和止血绷带不是特别明显,但豁开的裤管走动起来碎步一飘一飘的。
骆书新看了姜鉴一眼,姜鉴主动承认错误,“我干的。”
夏一鸣闺蜜没反应过来,“你撕的?”
夏一鸣:“?”
夏一鸣:“你撕他裤子干嘛?”
姜鉴:“……”
夏一鸣和闺蜜说完才反应过来好像有歧义,搁那儿一边道歉一边笑。
操场上除了一班,还有八班的也在上体育课,大家跑了两圈热了个身,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女生爱运动的少,大部分都找个阴凉的地方猫着聊八卦看小说。男生这边两个班级自发组织了篮球赛。
八班有好几个体育生,人高马大的,相比之下,一班这些天天题海沉浮的学霸们在打篮球这块儿就稍显弱势了。
邵星那边算来算去,总觉得能用的人不够,想把姜鉴和骆书新也抓过去,别的不说,这俩个儿高,在篮球这块儿天然有优势。
骆书新给邵星看了一眼腿,姜鉴则蹲在骆书新旁边拿片刚从树上揪下来的玉兰叶子扇风,一口回绝说不去,理由是热。
邵星激他,“你是怕当着这么多妹子丢人吧?”!
姜鉴:“可不么,我那体力值还有人不知道吗,我就不去丢人现眼了。”
邵星:?
这回答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邵星强行把姜鉴拽起来,“来吧哥求你了,你看看咱们班这些白斩鸡,个个都是四眼,没你咱们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