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有他在能传不出去?
刚好今晚提起百晓阁了,要是把这消息卖一波,他还能小赚一笔。
“我……”
就在白忘冬一个人无聊走神的时候,蔺冉冉的声音把他从这胡思乱想中给揪了出来。
白忘冬回过神来,只见蔺冉冉已经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我找到了义母的密室。”
“那里有一屋子的血色‘杀’字,我能闻出来,那是义母的血,这样的房间我之前从来没有在义母的住所见到过。”
蔺冉冉语气平静,或者说是在强行平静。
白忘冬没有插嘴,只是在静静听着她的叙述。
“后来,我在那房间里找到了被撕掉的信纸,那些纸屑太碎,我拼不起来,和那些纸屑放在一起的,是一块传信石。”
重点来了。
“传信石的另一头……”
“是谁?”
“你觉着是谁?”
“都到了这个关头了,就不要卖关子了嘛。”
白忘冬挑挑眉。
“难不成你也要看了广告以后才能解锁下面的内容吗?”
“呵。”
蔺楠冷笑一声。
“那块传信石的另一头,连接的是顺德府千户所旗下各个百户所的百户,里面写着的内容,很简单,就两个字。”
“谋逆。”
“如你所愿了吧。”
将这段话说出来,蔺冉冉就像是突然泄了气一样,苦笑着说道。
她仿佛没有了任何的顾虑,一股脑的说道。
“我义母在顺德府待了这么多年,顺德府的锦衣卫早就被她全都抓在了手里,本来这应该是一件好事的,因为这个,顺德府锦衣卫办事的效率能够在锦衣卫中排到前三……”
“前提是,她没有半点别的心思。”
白忘冬淡淡说道。
在得知骨佛寺和蔺楠有关系的时候,白忘冬心里就已经有这个预期了。
也就是从骨佛寺出来那一夜,他再也不相信顺德府锦衣卫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如今在他面前苦笑的蔺冉冉。
“我有点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觉得,你义母就真的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
白忘冬终于把自己心底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蔺冉冉之前的相信有些过于绝对,绝对得都感染到他了,要不是他对自己的判断也有绝对的自信,怕不是真的会被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