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发沉,认真的看着她。
江瑟受他感染,神色也敛了敛,点点头。
秦靳佑笑了,捏住她下颚,一个毫无征兆的吻就这么落在她唇上。
初初原本要浅尝辄止,谁知她那红润的唇软的他舍不得退开。
如同沙漠中寻到绿洲的人,海中浮沉间找到浮木的人,他觉得江瑟就是毒药,比外边人吸的鸦片更让人上瘾。
他的唇往下吻,忽而触碰到她的围巾,一顿,伸手去扯,“屋子这么暖,系什么围巾。”
谁知江瑟却阻止他的动作,“我围着舒服。”
秦靳佑眸光闪了闪,一用力,围巾就被扯下。
当他看到她脖子上被掐过的痕迹时,脸色顿时冷了,眼眸微眯,“怎么弄的?”
“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江瑟道,想把围巾抢回来,秦靳佑皱眉,直接把围巾抛到角落里。
他手指探向她脖子,上面的淤青在如玉的肌肤上有些狰狞。
原先的旖旎尽数褪去,空气中带着沉闷的气息。
好一会儿,秦靳佑看着江瑟笑,“是新伤,至多二十四小时。”
他虽带着笑,可眼里却没有分毫笑意,神色中夹杂着丝凶狠,威慑迫人,仿佛对待他审问的人。
语罢,他凤眸一敛,“你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江瑟瘪瘪嘴,就知道眼前这男人厉害,她道,“昨晚你出事,我去求傅翊了,他怀疑我,就对我动手了。”
小心翼翼观察秦靳佑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异样,又道,“上一次在戏院我不小心露了身手,被他发现了,我怕日后他会对我下杀手,这次才不敢反抗。”
见她把傅翊置于她的对立面,秦靳佑气就消了,又想起她是因为他才被傅翊掐成这样的。
他搂住她,埋首于她脖颈上,吻了吻那里的淤青,轻叹道,“瑟瑟,男人保护女人是义务,女人却没必要保护男人。以后别像昨晚那般傻了。”
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却没有告诉她,他想要对付傅翊了。
江瑟见他没再深究,舒了口气,虽然跟傅翊不再有交情,但也不愿秦靳佑因为她的原因去对付傅翊。
她忽而想起今日从卢莉莉口中听到的消息,便问道,“我听说,承军被西北军大败了。”
秦靳佑嗯了声,表情淡淡。
“你有什么打算?”
“华东五省本就是在死撑,如今这样正好。”秦靳佑嗤笑一声,眼里恢复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西北军就是宁军吧,我听说他们督军前不久才刚上任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叫……”她忘了姓名。
“叶景琛。”秦靳佑接口。
“对!”江瑟笑了起来,“你年纪跟他也相当,少帅,你可得努力了。”
难得被她打趣,秦靳佑心情很好,挑眉笑道,“再努力也是替人作嫁衣裳,还是青帮更有钱途。”
江瑟仔细想想,有点道理,她也笑的眼眸弯弯,“这么来说,解决那群神秘人才是你的当务之急?”
秦靳佑嗯了声。
然而那条线索总是来的快断的也快。
那帮人一看便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在事情败露后总是处理的干干净净。
但也并不完全断干净了。
承阳由于是华东五省的中心,管辖比一般地方严格,城外进来的车一定要接受盘查的。
运送军火进来,更是想都不要想。
所以这批军火是从城中得来的。
秦靳佑派人去查,发现炮兵营丢了一批军火。
炮兵营统带陈虎一个劲解释自己并没有害秦靳佑之心,至于营中军火为何丢失,还得再仔细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