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撬开她的唇,满口的药水,满嘴的苦涩,都被渡到她口中。
秦靳佑揽着她的腰,用力箍紧,少女身体软成水。
第一次觉得中药没那么难喝。
第一次觉得这苦尽甘来的滋味他上瘾了。
不,是她让他上瘾才是。
直到江瑟快窒息了,秦靳佑才松开她,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轻笑道,“我喜欢这样喝药,以后你就这样喂我吧。”
“神经病。”江瑟推了他一把,却软绵绵的没力气。
秦靳佑看着江瑟红肿的唇,眼眸微暗。
江瑟见他一副又有感觉的模样,人还没起来身体就往后挪,翻了一个身从另一边下了床。
趁着秦靳佑没反应过来,她飞快的逃了。
听着房门“啪……”的一声关闭,秦靳佑沉默两秒钟,伸手抚上唇瓣。
忽而想起她吃馄饨时哭的模样,结合怡德洋行,督军府,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什么。
是吗?
江瑟出了房间,抬起袖子擦了两下唇,秦靳佑真是有病,总是想方设法要占她便宜!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可她想找到谢家背后的人,就得依靠秦靳佑。
一个人的力量始终太渺小了。
立场跟心情,真是矛盾。
下午她又出门一趟了。
去馄饨铺要了四份馄饨。
老板认出江瑟,对她道,“姑娘,昨天督军府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吗?”
江瑟疑惑,“什么事?”
“昨日那三个当兵的来我这儿拿给二少爷的馄饨,结果不知为何,馄饨全摔烂了,那几个当兵的都被罚去前线了。”
江瑟呀了声,十分吃惊,“那真是太可怜了。”
“可不是嘛,二少爷喜欢吃我家的馄饨,我下午又早早关门了,这才……”老人家摇摇头。
“督军府的二少爷喜欢吃馄饨?”江瑟之前要嫁督军的时候,宋家云还让她了解过督军府的事情,督军有三个儿子。
大儿子病弱,常年卧病在床。
二儿子前段时间留学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