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穆寒……今天……到底是什么事?”冉糖又忍不住问他。
“没什么,打个小赌,赢点小礼物。”
他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着,把车停稳,下了车,绕到她的那边,替她拉开了门。
冉糖把手搭在他的掌心,下了车,环顾四周。
枫林酒店的客源一向很好,环境幽静,温泉水质极好。当年许杰安的父亲拿下此处时,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击败了无数对手才获得这里的开发权。
许父比许杰安霸气,许杰安比不上他老子,可惜许父人年纪大了,也开始昏庸贪婪,沉迷酒色。自古如此,创业容易守业难。
许家富贵了几十年,蛀虫拱了几十年,这大堤早就摇摇欲坠,只等着某天伸来一只强有力的手,一掌拍下,把河堤拍碎,冲垮这几十年的积累。
许杰安就站在酒店门口和人寒喧,神态倨傲张狂,听到又有车靠近,便扭头看过来,双眼里的忿怨之光,冷冷地射向黎穆寒和冉糖。
“进去。”
黎穆寒不理他,拉着冉糖的手径直走向酒店。
酒店大堂里也三三两两地站着锦市里的有钱人,见到二人进来,有眼熟的便过来打招呼,询问他们的婚礼时间。
“快了。”黎穆寒淡然地笑着。
“一定要通知我们呀。”众人打着哈哈,和他握手,又看冉糖,满眼的复杂。
“一定。”黎穆寒还是淡淡的笑,和冉糖一起穿过人群,从前台拿了房卡,直接上楼。
离股市收盘还有一段时间,先休息一会儿,再来享受胜利。
“黎穆寒你是做保密工作吗,你都不告诉我,我们的婚礼怎么办的吗?”
冉糖被这阵仗弄得有些迷糊,也不知道今天什么事,为什么大家又聚在一起?大家为什么这样闲?为什么不在家里守着自己的钱钱呢?
“对啊,保密,到了那天把你卖掉。”
他低笑着,抬手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地捏了捏。
冉糖无奈,只能信他。
可只有三天就是婚礼了,黎穆寒不肯透露过半分关于婚礼的事,甚至没有管过她有没有接洽过化妆、请柬、还有婚礼场地……
冉糖感觉就像活在真空,可是这感觉也很神秘、很刺激、很期待,让她不得不分分秒秒去猜,他为她准备了什么样的婚礼?
是海上吗?是海边的别墅里吗?还是颐美心的房间,只有他和她?是铺满了玫瑰吗?还是悬满了彩色的汽球?
其实冉糖很想亲手来布置新房,可是黎先生很忙,好像没有空来作这做事。他有庞大,并且值得依赖的团队来为他打造他的婚礼,他只需要吩咐下去,便能得到他所要的。
他站在冉糖身边,面对电梯银亮的大门,微抬着下巴,双瞳深遂明亮,神态骄傲沉着。他的自信,他的狂野,他的沉着,他的成熟,他的镇定,都让冉糖迷恋――冉糖发现对他的迷恋已经与日惧增,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这爱情一滋长,若养份充足,便是一日千年的度。
冉糖坠进了深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