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就是几个月不回来。
更绝的是,碧磷环被锁起来了,谢浔压根就无法跟姜小小通讯。
这一看就是他那位岳母干的。
张易初每次碰到女婿,都忍不住想要取笑他。
他自己是没办法,那女人天性如此,他留不住。
谢浔可倒好,自己把媳妇儿撵走了。
望着谢浔无精打采的样子,张易初挑眉,“要不晚上去我府上喝一杯?”
谢浔问他,“岳父可有岳母的消息?”
张易初失笑,“你是想问小小吧?”
谢浔默认。m。
张易初拍拍他的肩,“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回怎么样,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小小这次回去,她娘肯定没少教她东西,以后她学了她娘那套,你就等着哭吧你!”
谢浔悔不当初。
可事儿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冲到冥界从岳母手中把人抢过来吧?
他只能等。
等待的过程太漫长,谢浔索性取来针线,亲自给还没怀上的宝宝做衣服做鞋袜。
——
姜小小回来时,小阿泽已经会走路了。
小家伙高高举着自己的小肉手,要姐姐牵。
姜小小跟小阿泽相处了这么久,她可太稀罕这个奶萌奶萌的弟弟了。
到了燕京也不第一时间回东宫,直接去了娘家。
谢浔还是处理政务时得到的消息。
他当即撂下手里的活儿,马不停蹄往岳家赶。
到的时候,姜小小正在院里陪着小阿泽玩。
谢浔望着姜小小的背影,怔在原地,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小阿泽注意到门口有人,歪着小脑袋看了看,然后提醒姜小小,“几叽几叽……”
小家伙吐字不清晰,管“姐姐”叫“几叽”。
姜小小回过头,对上谢浔的目光,她笑了笑,“谢浔,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浔不管不顾,大步上前将她纳入怀里紧紧抱着,半点不敢放开。
生怕一放开,梦就醒了。
“我快喘不过气啦!”姜小小被他箍得太紧,眉头皱着。
谢浔闻言,这才肯松了松力道,但还是不敢放开她。
“小小。”谢浔将脸埋在她颈窝,声线低哑,“你再不回来,我就该变成望妻石了。”
一年啊,她整整去了一年!
其中煎熬,只有谢浔自己知道,并不比当年循环看着阿软被血祭好多少。
“谢浔,我突破鬼将境了。”姜小小问他,“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要宝宝啦?”www。
“嗯。”谢浔哪还敢提条件。
小小若是再离开一年,他估摸着能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