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那俩叛徒都杀了,他们的老婆、孩子……”
彭金宝说到这,话音一顿。
却见五爷扭过头、冰冷的眼神中透着肃杀之意。
吓得他当即点头道:“您、您放心,一定斩草除根!”
“嗯,等天一亮,你们再去查查李布衣的底。”
“五爷,您是怀疑…”
“我中蛊、发病,到那人碰巧上门,再到李布衣帮我治病,你们不觉得一切都太过凑巧了么?”
杨五郎眼眸深邃,回想起这些天的经历,总觉得哪不对劲。
虽说,李布衣所展现出来的气魄、能力,方方面面,都让他刮目相看。
但一码归一码,在正式结交之前,必须先搞清楚他的底细,看看究竟有没有和天狼帮有所勾结。
做事若非如此缜密,呵呵,他在前十几年的风云里,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彭金宝郑重点头道:“五爷您放心,调查的事包在我身上,只是……此次天狼帮的陈悍然联合咱门内部险些害死了您……”
“先不动他!”杨五郎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冷声直言道:“天狼帮在江城地位虽远不如我聚钱庄,不过,他们在临省的川城却根深蒂固,里里外外牵连了诸多家族、私企,这次他又是以旁门邪术害我,目前我们手头上没有足够证据证明是他在背后搞鬼,若带动人马跑去厮杀,只会叫我聚钱庄引起公愤,最终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
因此,尽管他对陈悍然恨之入骨,却也不好直接动手。
“五爷言之有理,咱出师无名,必为众矢之,届时,川、江一带地区不少觑觎我们聚钱庄的势力恐将群起而攻之!”
一旁的曾毅面色凝重道:“五爷,那您可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白吃这亏吧?”
陈悍然这次没得手,以他的性格,势必会出手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扳倒五爷为止。
况且敌人在暗,他们在明,饶是处处防备,也防不胜防啊。
杨五郎呵呵一笑,“所以我才叫你们尽快摸清李布衣的底细,若他真是局外之人,届时必能为我所用!”
以李布衣在风水、玄学的造诣设局做法,再以旁门邪术还之回去,这不就杀人于无形了么?
届时,就算旁人怀疑到聚钱庄的身上,又拿的出什么证据来?
彭金宝一听这话,瞬间反应过来,忍不住竖起拇指赞道:
“真是好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五爷,那,那我这就出发!”
…
…
一路颠簸。
足足一个多时辰的舟车劳顿。
李布衣总算回到家门口。
“谢了兄弟!”
“李先生客气了,您救了五爷,等于是我们聚钱庄的恩人,我送您回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司机下车恭送,顺手把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这是我们彭堂主的名片,您往后若有什么事,尽管给他打电话就行!”
“好,谢了。”
李布衣把名片塞口袋里,并没多说什么,只是目送着司机上车离开,这才扭身回到家里。
“咦?老婆你怎么没上班去?”
一进门,他却看到江柔正收拾着屋子,月月坐在床上把玩着布娃娃,不禁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