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严嵩绝不能死,我们快些走!”
说完,云鸾身子软作一团,陈北冥的手还在她身上作乱。
“好好,你心里只有陛下,走就是。”
陈北冥无奈地说着。
云鸾以为陈北冥不高兴,小心道。
“大不了事后我陪你一晚,绝不食言。”
“一言为定!”
陈北冥本就是逗云鸾,想不到她居然认真。
想到云鸾的绝美的娇躯,无耻的石更了。
云鸾感觉到他的凶悍,吓得挣扎出来,跑了出去。
陈北冥大笑出声,将粥喝完,出发去了严府。
……
严家气氛非常凝重,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主人看得不顺眼,乱棍打死他们。
与上次王镇出事不同,王镇就是死了,长子会继任平阳侯爵位,歌照唱妞照泡。
大家接着奏乐接着舞。
可严嵩要是没了,严家可就真倒了。
最可怕的是晋王没有严嵩制衡,朝堂很快会出现一面倒的情况。
这也是为何女帝会格外紧张。
“小陈子,你总算来了!”
他还没进到屋里,女帝亲自迎了出来。
陈北冥看出,她已经失去往日的镇定。
“陛下放心,万事有我。”
给了女帝一个放心的眼神,走进严嵩卧房。
卧房里站满了人,很多陌生的面孔。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握住陈北冥的手,眼中充满期冀。
“老身拜托主事了,您一定要救救他。”
老妇人身后跪了一堆人,嘴里都是求陈北冥救人的言语。
“让我先看看,各位起来。”
陈北冥安慰几句,来到床前。
冯灵枢已经做了处置,一个傻大个站在床边,为严嵩输血。
“主事,无法止血啊,严相身子太弱,若用烙铁,人肯定顶不住。”
陈北冥掀开伤口的麻布,只见严嵩腰间有个碗口大小的创口,汩汩鲜血将止血的药粉已经冲散。
“去拿针线来,做衣服那种。”
什么?
针线?
所有人听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