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从云锦宫出来,发现距离周昭仪那边不远。
想想有些时间没去,该去探探周昭仪的温柔乡。
走到她的院子前,纵身翻过围墙,落在院中。
再去门前试试,没有反锁!
看来,她确实留了门。
“还是你对我好啊……”
陈北冥自言自语一声,心痒难耐地进去,扑到床榻上。
掀开锦被,一把褪下那薄薄的亵裤……
“啊!谁?爷您真坏!”
周昭仪先是一惊,然后高兴地配合。
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时,已是谷道热肠。
随后,便是琴瑟和鸣,床榻晃动,一直晃到天明。
陈北冥简单收拾一番,便要离开。
“爷,怎么不等天亮?”周昭仪温婉道。
“今日造办处大匠要演示最新发明,我得去看看。”
“好吧,爷您自去忙,若是有时间,多来看看妾身。最近不知怎得,妾身夜夜想您。”
陈北冥歉然一笑,轻抚她的脸颊: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常常想你,你可知道,在我心里,只有你这里,是难得的港湾……”
他可不是随口说说。
虽然采花不少,可没有人能和周昭仪似的,给人以温暖舒心的感觉。
就算是在随园,卢莹的床上,也总有一种时不我待的匆忙。
只有周昭仪,让人云淡风轻。
或许,那与她不争不抢,恬淡的性格有关。
在她这里,总能睡得格外安稳……
“爷如此说,妾身更加高兴,让我送送您。”
周昭仪说着,披上衣服便要出门。
陈北冥扶住她的胳膊,劝道:
“听话,躺下便是,我自己走……唉,你的衣裳有些薄啊,难怪你的胳膊总是发凉。”
“不碍事,妾身多年前习惯性寒凉,现在已是旧疾,难以根除,因此也难以怀有身孕。”
嗯?
陈北冥一听,那岂不是常年体寒导致的宫寒,极难受孕?
“唉,你多穿些衣裳,服用一些药物调理,会好的。”
“爷您说得轻巧,可那绸缎本身就有些寒凉,多加在身上,效用有限呢。现在又不适合穿貂裘,不好办呐。”
丝绸,貂裘?
周昭仪就没中间的衣裳?
这么说起来,也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