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去一直控制着自己,还不如放任一下呢。
王百胜听的云里雾里的,没有听到前情提要的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不妨碍他兴致勃勃的去听墙角。
他也知道隔离是那位南公子,能够有听墙角的机会那简直是不容易啊。
所以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弃呢。
更何况他大哥都听了,他凭什么不能去听呢?
他知道这是狡辩,但架不住实在是对这个有点好奇。
叶剑鸣倒算是听懂了,隔壁跟那位南公子吵起来的是一位女子,而且听上去还是用情至深的那种,从言语中饱含的情谊就能够听得出来,一般人还真的装不来。
当然也不排除那种影帝影后级别的演技,他们想怎么装就怎么装。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有了你的孩子啊!”
那个女子突然大声的说道,其中包含的震惊和痛苦,简直让隔壁的八卦群众有点感慨,到底是多么强烈的感情才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然后他们继续兴致勃勃地听了下去,主要还是在等男一号的解释,毕竟这不是独角戏,需要男女一号一唱一和的答下去才行。
没想到的是那位公子一直都没有开口说什么,甚至连解释都没有,看上去就跟根本不存在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到南清越的灵力还在波动,甚至是剧烈波动,这哥俩还真的以为那位公子消失了呢。
但是很显然,这位正在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看上去就像是在劝自己不要给对面那个女人一巴掌才对。
叶剑鸣现在倒是有点想爆米花了,毕竟这种情况应该有爆米花才对啊!上面在演戏,下面在看,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有点可惜,不过也没办法,他们现在从可能在这边一边吃爆米花一边听墙脚吧,吃爆米花的声音太大了,隔壁发现不了才怪。
隔壁的女人又说道:“你这是想要逼死我和孩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这个孩子是我跟你最后的联系,我绝对不会让孩子死在我的肚子里的,你想都不要想!”
叶剑鸣挑眉,这倒是一出大戏呀。
叶千灯一直都没有睡,所以是把这出戏从头到尾的听了个全,甚至还穿到隔壁,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看样子都不想回来了。
当然叶剑鸣还是要把他叫回来的,要不然谁来解释前情提要?
毕竟这出戏看上去倒有点越演越烈的架势。
良久之后,隔壁那一点如豆灯光彻底的熄灭了,而且也没人出来的迹象,不过想也知道,这个时候对面那个说自己怀孕了的女人敢从南清越的房间出来吗?
下面那么多女人时时刻刻虎视眈眈着,谁敢从他房间出来?反正叶剑鸣是不敢的,这不是脸皮厚不厚的问题,是那些女人的脑补能力实在是太强大的问题,反正叶剑鸣现在等着叶千灯回来聊天。
叶千灯晃晃悠悠的回来了,脸上还带着分外古怪的笑容,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笑出来的样子。
然后他看见了叶剑鸣,顿时就不顾形象的大笑出声,叶剑鸣一脸黑线的看着笑得满地打滚的叶千灯,有点想要上去踩一脚的架势。
然后他忍住了,笑得一脸“和蔼可亲”的传音:“所以你到底看见了什么?麻烦你不要看着我的脸笑成这个样子,这会让我觉得你脑子有病。”
叶千灯停下了笑容,仗着除了叶剑鸣之外别人都听不见他的话,眼神诡异:“如果我说那个什么第一公子是个女的,你怎么想?”
叶剑鸣瞪大了眼睛,然后闭眼回忆白天看见的那个第一公子的样貌,因为有所准备的回想,所以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那些属于女性,或者说不属于男性的特征。
喉结。
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他在的那个时代早就证明了有些女性的喉结也是突出,或者某些男性的喉结比较不明显。
然后他留意到了另一方面,那双手,那双藏在袖子底下只是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的手。
那不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虽然有些男人长的同样算是娇小,但是男性女性骨骼是不一样的,这一点叶剑鸣很清楚,而且南清越的肩膀很窄。
叶剑鸣睁开了眼睛,不自觉的压低声音传音:“他穿的太宽松了,我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男是女。那里的灯光应该不亮,你怎么看清楚的?”
叶千灯的眼中露出了嘲讽的笑意,然后缓缓说道:“夜视能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看着她亲手卸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啧啧,那种感觉真的挺惊喜的,看着一个男儿郎变成一个美娇娥,还真的是够惊喜的。”
叶剑鸣的眼中已经划过了很多,最后他下了主意:“咱们只是过客而已,那个南清越装成男人到底要做什么,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也没必要去管,所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会跟百胜说的,但是我们绝对不能传出去。到底是无冤无仇,我们没必要制造事端。”
既然跟人家什么仇怨都没有,何必给双方惹麻烦呢?而且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叶剑鸣本质上还是希望能够快点离开这里回家的,家里有很多人都在等着他回去。
然后叶剑鸣躺了回去,慢悠悠的一字一句的跟王百胜解释了个清楚,包括南清越实际上是个女人的事情。至于她说的怀了孩子,又不是他们的种,去弄清楚做什么?平白的给自己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