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抱拳跟徐知州行礼:“徐大人!我们不是因为你的病吃惊,而是因为你的长相。”
“长相?”徐知州豁然一笑,“没生病前,下官不算难看。病了三年多了,请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好。
一开始是胸闷,后来气喘,再到如今的每日咳血,日渐消瘦,下官的样子着实惊到了各位。”
“不,徐大人误会了。”老国公叹了口气,“冒昧地问一句,徐大人真是饶州土生土长的人?”
徐知州脸色一僵,低头沉思了片刻,而后坚定地点头:“是呀!下官就是饶州土生土长的。”
楚潇潇牵着老国公的一根手指头,抓住抖了抖:“祖父!问错了。”
【他从小生长在饶州,怎么不是饶州土生土长的人了?地问他的养父母,是在哪儿买的孩子。】
“啪!”
老国公拍了拍自己额头,感觉年纪大了,脑袋打结了,他怎么能这么问?这孩子一出生就被带走了,恐怕记事起就在饶州,他肯定觉得自己是土生土长的人了。
霍振耀追问:“你是你爹娘亲生的吗?”
“是呀!”
徐知州觉得他这话问得多余,他怎么可能不是爹娘亲生的?他爹娘不但生了他,还生了两个姐姐。
“徐大人!你不是你爹娘亲生的,你是你爹娘养大的。”另外一位亲兵将霍振耀拉到徐知州面前,“他才是你亲爹,你长得跟你娘几乎一模一样。”
莫名其妙被人说这些话,要在徐知州年轻气盛时,非得跟人翻脸不可。
什么人呀!上来就说他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他爹娘就他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其实我们一开始也是不信的。”老国公看了看身边的小孙女,“这是国师算出来的,她算到你在饶州当官,在我们还没来三州六府时,她就已经算到了。”
“国师算出来的?”徐知州吃惊不小,弯腰指着自己的脸,“国师能不能帮下官算一算,下官得的是什么病?什么时候死?”
黑炭头觉得这人没礼貌,刚要说话,被奶团子一瞪,闭上了嘴。
李思祖眉眼冷厉,浑身霸气外泄,气势迫人,奶团子回头轻飘飘瞅了他一眼,随即收了戾气,静默一旁。
潇潇妹妹不乐意的事,他绝不做。
“你,不会死,因为你,遇上了我。”奶团子努力抬头看着徐知州,拍着自己的胸脯,“我很,厉害哒!”
怕他不信,还伸出两手,划拉了一个很大的圆圈,表示自己非常厉害。
奶娃娃那机灵,可爱,俏皮,灵动的小模样,实在让人心生欢喜。
徐知州虽然不知道国师到底有多厉害,但能一日挑了南云国三大世家,还让南云王跪下恳求国师庇佑的人,绝对本事不小。
也许她真的能救自己的命也未可知。
“是!你很厉害!”徐知州淡笑着点头,“国师不仅仅是东盛国师,也是南云国师,特别厉害。
下官欣慰,饶州重归东盛,百姓们再不会被人辱骂流浪狗,可怜虫。下官感谢国师大人对三州六府的恩德,我们这些知州知府,县令捕快,再不用受人威胁,违心办事。”
【唉!你就是太忠义,才会被人下毒手。】
李思祖:“”
徐知州的病不是病?是被人做了手脚?潇潇妹妹!快说,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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