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匪徒们见白秋山被炸,一度失神,出现了火力断档。
火焰团众人立即补上,向着他们碾压过去。
这次他们投降已经没用了,所有胆敢反击的,都被一梭子子弹送上了西天。
最终仅剩下两个人跪地投降,脱裤子脱得贼勤快,这才保住了一条狗命。
但两人作恶多端,就算把所有的罪都推到白秋山身上,也免不了一死。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呼,”陆远擦擦汗。
若不是自己一炮补救及时,恐怕白秋山这一团伙还要逍遥法外很多年。
“报告,白秋山还活着!腰部以下被炸得粉碎,正在失血,需要治疗!”一个战士返回报告道。
“哦,我来我来!我会点医术,治不了感冒,但救治伤员正合适!”陆远自告奋勇站出来,向营长要来急救箱,给白秋山做了清创消毒,再包上纱布。
也用不着包得太好,这种恶贯满盈的匪徒,再怎么坦白从宽,也不过是从枪毙到注射的区别罢了。
“报,报告!”那战士有又叫道,“还有个事!”
只见他怀里抱着只猎犬,正是功勋猎犬,除了表皮一点擦伤,竟是健健康康的。
原来它咬住白秋山的时候,白秋山虽然开了枪,但是没有击中它。
虚惊一场,不愧是功勋猎犬,有勇有谋。
一营长道:“陆远同志,这次真多亏你……要不是您一手神炮术,这白秋山可就跑了啊!哎,我怎么这么天真,怎么会相信这种人?出发前团长明明反复说过的,白秋山狡诈至极,不能轻信。”
陆远安慰一营长:“这不是经验还少嘛,以后注意,不就好了?白秋山团伙被剿灭了,未来这里的安全就能得到充分的保障了。”
一营长连连点头,表示今后一定不再相信敌人。
陆远再去看受伤的战士,一个战士运气不错,子弹穿腹而出,除了轻微的擦伤之外没有任何的问题,缝合即可。
另外几个战士可就遭罪了,子弹卡在肌肉里面,残留的火药碎末极有可能导致感染,得立即把子弹取出,清创,再缝合。
幸运的是陆远掌握这些技能,能在野外熟练地进行手术。
他找了个细心的战士做副手,花了半小时,把受伤战士给包扎、缝合。
普通战士们对陆远的态度也是大变,刚才若是相信陆远的判断,那么此刻就不会有这样的伤亡。
若是相信陆远的判断,就不会有好几个战士受伤。
对此陆远撒然一笑,没有多做计较。
“咱们不打不相识,别放心上。”
返回后,白秋山立即就下了大狱。
他恶贯满盈,每件案子都没法抵赖,先暂且在军区的牢房关着,等待时机移交。
陆远成了最大的英雄,听完一营长复述的过程,郝利剑的脸色一变再变。
“这要是被白秋山打伤几个战士还跑了的话,那咱们可是把老脸都丢光了!”
金志达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扭转乾坤的人竟是陆远,怎么能是他!
自己辛苦带的兵,面对白秋山这样的悍匪竟是被骗得团团转,还要靠陆远打炮来弥补。
骄傲如金志达,是决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的。
郝利剑慢慢地道:“陆远的表现,给他一个个人二等功不过分吧?”
金志达刷地一下站起来:
“不行,不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