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还给你就是了,这也值得赌气吗?”
瑾玉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手里的糖人都快拿不稳了,她哦了一声,说了声:“我没赌气。”便垂下眼眸,慢慢舔食着她残破的糖人。
糖人没了好看的脑袋,吃起来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不咋得劲,她没吃几口,就把糖人给他了。
“你吃吧。”
顾彦宁没有接过糖人,而是握住了她的手腕,每咬一口,就送到她的嘴里。糖人先在他的嘴里化开,渡到她口中后,几乎就只剩下甜甜的唾沫了。
瑾玉觉得这上了年纪的男人实在是腻歪的很,逐渐有点受不了了,可他却像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糖人全都吃完后,瑾玉被他困在车厢的角落里,吻过一遍又一遍,最后她推拒着他的胸膛,一面喘息着一面问道:“你今日是怎么了?”这样的黏糊。
自打她月份大了,他平日里便刻意控制着不与她过多的亲近,以免点了自己一身火,到时候没人帮他熄灭,只能与冷水相伴。
今日缘何胆子又大了起来?
“我怎么了?自然是想让你瞧瞧,我对你能有多忠诚了。”
他的眸中染着情谷欠,瑾玉听见他的话,下意识往下看去。果然,那高耸的山峰顶端,正直对着她。
瑾玉的目光在那上头停留了片刻,很快就想到了他反常的缘由,移开目光,说道:“你倒也不必如此牺牲自己,那只是个误会罢了。”
“什么误会?”顾彦宁势要问个清楚不可。
“就是。。。。。。”瑾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一个能让致仕的魏学士,同我撇清师生关系的误会。”
顾彦宁哀叹道:“你又犯蠢了?”
苏瑾玉觉得,这种话,还是不能说得太死,于是握着他的手,补充道:“倒也算不上犯蠢,我父亲只是关心则乱。”
顾彦宁说:“父亲的确是关心则乱,但我瞧你定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苏瑾玉弯唇一笑,靠在他怀中安抚他:“我若太聪明了,哪能显现出你的用处呢?将来我们的孩子若高中状元,便全都是你的功劳了。”
顾彦宁一想,觉得也是,揉了揉她的脸蛋,问:“你为何总能给自己找到那么多台阶下呢?”
“那都得仰赖夫君肯给我面子。”
瑾玉的话术一套接一套,总算把这个男人的毛给捋顺了。可回到家中后,却面临着另外一个需要解决的难题。
为了体现做妻子的与丈夫携手共进退的决心,瑾玉决定身体力行的帮助他解决掉这个困难。
两个人在净室里折腾到天都黑了,瑾玉能感觉到他实在憋了太久,所以过程中毫无怨言,仍由他瞎来,就是最后十分的累手。
“夫君,你是如何向我爹爹表明忠心的呢?”结束后,瑾玉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