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咖啡厅后,威洛的车已经等在外面了,书儿被搂着腰坐进了车里。
上车后她才愣愣的问身边的人我们这是去哪里?
某人言简意赅,机场,去巴黎。
书儿睁大了眼睛说我没说我要去巴黎啊。
威洛挑眉问道,那南小姐你想要去哪里?
去哪里?她最初是打算拿到芯片后她就回西班牙,先在那里小住一段时间,然后过一段时间去看看苏沐和海因茨。
见书儿半响没有说话,威洛伸过手臂搂着她的肩膀,“你被南家赶出来了不能回南家,那么,现在我回巴黎,你不应该跟着我去巴黎吗?”
可是她住哪里呢?她这样问他。
他的眉挑的更高,仿佛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书儿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住我的别墅,难道你还打算以酒店为家?”
“住你的别墅?”书儿的表情很茫然,“这样不太好吧,虽然我喜欢你,但是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很轻浮?”
威洛的眼角抽了抽,末了摸了摸她的脸,“乖,你就当为了我的面子着想委屈一下,让外面的人知道我的女人成天住在酒店他们会说我有多不会疼人。”
书儿想了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过了几分钟又弱弱的从威洛的胸前抬头问了一句,“温尔克先生,你不会趁收留我的时候侵犯我吧?”
眼神戒备表情认真。
威洛考虑了几分钟,低头问她什么叫侵犯。他的字典里找不到这个词,实在是没有遇到过需要他侵犯的女人啊。
书儿立刻扬眉,声音几分控诉,就是那天有人来杀你,你还往我身上倒了半杯红酒。
威洛哦了一声,声调拉长,蓝眸也是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天是你走运。
你保证不能侵犯我。
威洛看着她,眉眼里染上薄薄的笑意,随即低头吻住她。
书儿一双眼睛睁得更大,呆呆的看着他的脸,那一刻想这厮的眼睫毛怎么比她的还长。
只是温尔克先生看着她干净得像清水一般的明眸颇受打击,于是原本只是戏谑的浅吻在南书儿明晃晃的注视下逐渐演变成更深的纠缠。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她跟夏槿一样,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接触过一点,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完全是白纸一张,虽然在曾经的某天夏槿表示这样会显得她们很白目,以后万一要用个美人计什么的会很吃亏,于是她们很淡定从网上搜了一段视频,在电脑屏幕前坐了一整个下午。
当年她们十八岁,两个人很淡定的看完之后各自发表了一下评价,夏槿撑着下巴说丫的这一定很疼,书儿关掉了电脑蹙着眉头说扭得更麻花似的真是没有一点美感。
然后她们很淡定的出门吃饭去了。
松开,俏脸一片嫣红。
某人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好整以暇的问道,“南小姐,这个算侵犯吗?”
书儿看着他俊美的脸庞,认真的考虑了半响,表示不算。
某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回忆结束,书儿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赤着脚走到窗前将窗帘的另一半也全部拉开,刹那间,整个房间更加亮堂起来了。
地板上是厚实柔软的白色地毯,床对面的墙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实木书架,上面整齐的摆满了各种书籍。
沙发前的茶几上上摆着一个花瓶,盛开着几朵白玫瑰,书儿用水沾了几滴水洒在花瓣上,低头嗅了嗅花香。
然后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准备穿的衣服,挽起披着着长发,然后走到浴室,她早上一贯有沐浴的习惯。
“南小姐,早。”走到餐厅,威洛已经在等吃早饭了,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报纸。
“早。”礼貌的向跟她打招呼的佣人说道,然后走过去轻轻抽掉了威洛手里的报纸,“用餐的时候看报纸对消化不好,吃完再看好不好?”
威洛挑眉看她,“我很忙。”
“那这样,以后你吃早餐的时候我念给你听?”
威洛想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