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子眼神微微一亮,“原来你是在洞府内亲自酿造灵酒,怪不得严家寻不到你的灵酒配方,只能使那些肮脏手段。”
听到这话,赵德兴叹息道:“严家现在对晚辈是步步紧逼,晚辈如今已经不敢踏出天枢岛一步了。
可天枢岛坊市虽然繁华,但也不是所有修行资源都不缺的,尤其晚辈现在已是筑基后期修士,若想突破到金丹期,还需寻找大量珍惜资源。
若长久困于天枢岛坊市,恐怕结丹无望。”
将灵酒配方让给严家,赵德兴就没了结丹的资源,而不让过严家,他又不敢出天枢岛一步。
无论怎么选择,都是两难!
看到赵德兴神情颓然,广元子安慰道:“放心,今后你我合作,严家不会再寻你麻烦。”
听到这句保证,赵德兴总算神情振奋几分。
现在,他已将所有希望都压在眼前这位金丹前辈的身上了。
想到这,赵德兴朝广元子拱手道:“晚辈不敢奢求与前辈合作,晚辈只求一点。”
“说吧。”
“不管日后这玉香酒赚取多少灵石,晚辈一概不要,晚辈只求一粒能够助我凝结金丹的定魂丹!”
赵德兴神情恳切道。
听到这话,广元子看向赵德兴,道:“你可知道,一旦我们占据天枢岛坊市的灵酒市场,能够赚取多少灵石吗?”
赵德兴笑了笑道:“晚辈就是经营灵酒生意的,当然知晓。”
他顿了顿,“只是晚辈更清楚,比起灵石,唯有实力和修为才是根本!”
这是赵德兴遭到严家打压欺辱后,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倘若他不是一名筑基后期修士,而是一位金丹修士,严家还敢这样打压他吗?
肯定不会!
就连仙霞派都不愿对一位金丹修士逼迫太甚,何况区区只有三位金丹修士坐镇的严家。
一名金丹期散修对金丹家族的威胁,甚至比其他金丹家族的威胁还要大。
因为金丹散修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而金丹家族听起来名头唬人,但那只是对于低阶修士而言。
对于金丹修士来说,一旦冲突起来,金丹家族内庞大的修士人口不再是助力,反而是拖累。
试问谁敢让一群筑基修士去寻一位金丹修士的晦气?
金丹之战,筑基修士别说插手,就是在近距离观战都有陨落之危。
修士的修为越往后,每个大境界之间的差距就会越大。
苏铭能在练气期凭借阵法和大量练气无敌层次的纸人傀儡,越阶斩杀筑基初期的鬼母菩萨。
但哪怕他日后修为到了筑基后期,也不可能靠自己越阶斩杀金丹修士。
即便苏铭手里有法宝,也很难做到!
当然,不能算上广元子,因为广元子本身就是金丹期实力。
看着躬身拱手,神情恳切的赵德兴,广元子点点头:“好,本座答应你。”
“晚辈多谢广元前辈!”
赵德兴抬起头,神色彻底放松下来。
他不是没想过广元子会欺骗他,只是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
严家将他视为猎物,天枢岛坊市其他金丹修士又因不愿得罪严家,无人肯对他出手相助。
除了眼前这位刚从无尽海域回到澜州,手中没有什么产业的广元前辈,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他。
赵德兴除了信任这位广元前辈,别无他选。
想到这,赵德兴一拍储物袋,只见一卷金箔书籍从他储物袋中飞了出来。
他将金箔书籍递给广元子,恭敬道:“广元前辈,这就是您要的灵酒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