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这个就比较复杂一点了,你也知道泣北分给二哥了嘛。五哥说,二哥也请他帮忙打理泣北的产业,告诉我一声。”
“你们还真是亲兄弟,就连想东西都能这样不谋而合。”许宜行还以为找皇子代为打理产业是件很稀奇的事情,如今看来没准其他几位皇子都请过五皇子呢。
“但是他为什么告诉你,你和五皇子也结盟了吗?”
“那自然没有,五哥告诉我,是因为我也有好多产业在泣北,这地方以后就归了二哥了,他要问问我怎么打算这些产业。”
许宜行听见居然是这么个原因,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关窍。
之前泣北无主,路安远的产业就在泣南,肯定不会白白放弃那么大一片地盘,黑手早就伸过去了。只不过现在有了明面上的主子,肯定捞起钱来,就不能那么明目张胆了。
“那你会放弃泣北的产业吗?”
“当然不会了,我做的是正经生意,如今二哥管泣北,无非就是多加了一层税主子,给他正常交税,谁能说什么。”
许宜行扶额挑眉:“我倒忘记了你是正经商人,但是多一层税肯定你会少赚不少。依我看泣北地方穷,不如全部盘出去算了,这样也能心安。”
“不行的喔夫人,都说泣北山里有好东西,这还没探出来呢,怎么能跑呢?”
“豁!”感情还有这个原因啊,这么看来皇帝对二皇子不算差啊。“是什么宝贝?”
“矿,要么是银矿要么是铁矿。”
“啊?二皇子的命怎么这么好啊!”
“都是据说,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探出来,没准是讹传呢。”路安远安慰似得抱住许宜行,下一秒就给她扔到了床上,自己都二十了,还没有孩子,得抓紧啦!
转眼又至腊月,竟没想到这一年就快到头了。
许宜行和宜闻倒是时常通书信,提到他在书院一切都好,就是不能常常见到亲人,难免孤苦。可是等许宜行和老爹说到此事,老爹却大骂儿子不孝,去书院这么久连个口信都没有,真是差劲极了!
许宜行便知,这是宜闻还不肯原谅老爹和顾氏,因此也就不多加言语了。
这日她又回了一次许府,老爹热络的说了许多话,最后才告知她回去安心,老爹已经在渐渐帮她一家铺路了。
虽未说的明白,可是这分明就是告诉七皇子,老将军已经将宝押到了他身上。
“你说我爹到底什么意思啊?”这已经是许宜行今日第三遍问这句话,从家里回来,她就一直在揣测老爹的意思。
路安远原本在处理一些公文,扭头看见她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在床上苦思冥想,实在好笑,又不忍让她如此,便停了笔。
“还能有什么意思,这是岳父大人在鞭策我呢,指望着我赶紧加把劲,在父皇面前表现表现。”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我就是担心,我爹那个性格,到现在我都摸不透,我是怕他打着你的名号,做一些皇帝不喜欢的事情,回头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