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睡到了下午一点才醒,时清醒的时候,季司砚也醒了正在笑盈盈的看着时清,“还睡吗?”季司砚问。
她摇了摇头,“不睡了。”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然后吹了口气……
……
感觉很累了,好久了,才结束。
想睡觉的,刚睡醒又睡不着,时清睁开疲倦的双眼,瞪了一眼季司砚,
季司砚起身下床笑看着她,“洗澡吗?”
时清翻了个身,继续闭着眼,“累。”
季司砚笑了笑,“好。”
然后他弯腰,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走去浴室。
洗完澡,帮她穿好衣服,“饿了吗?”季司砚问。
时清兴致不高,“有点。”
季司砚走过去,掐了掐她的脸,牵着她的手,“走吧,下去吃饭。”
和季司砚在酒店简单的吃了一些后,季司砚就去了医院,时清也跟着,本来时清想吃完东西就和南辰回了南城,但是季司砚不肯,去哪里都要带上她,她只好先让南辰回去。
季司砚让人把车开到酒店门口,给时清打开副驾驶门,让时清坐上去,自己走到驾驶座位去开车。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黎城的军事医院,一路上,时清的手都被季司砚牵着,两人并排走着。
季司砚带着她来到住院部顶层的一间病房,病房外都有人守着,在门外的人见到季司砚过来,都朝他敬礼,季司砚就点了点头,略过他们,带着时清进了病房。
进了病房,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将近六十岁的男人躺在病床上,时清看了一眼,是经常出现在政治的新闻里,陆玉国,Z国总统。
陆玉国抬眼,见到进来的是季司砚,眯了眯眼,就把手里正看着的报纸往季司砚那边一丢,季司砚反应敏捷,伸手接住飞过来的报纸,把报纸拿在手里。
拉着时清进了病房,陆玉国见到季司砚带着一个女人来看他,他就觉得眼前一亮。事情不简单。
季司砚带着时清来到病床边,时清朝着陆玉国打了招呼,“你好。我是时清。”
陆玉国和蔼的对着时清笑,“好好好,你是这兔崽子的女朋友?”
时清不明所以的点头,“是的”
只见陆玉国摇摇头,又叹息一声,“唉,你说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呢,人表不一。要不我重新给你介绍一个?我身边优质单身的青年可多了。”
时清愉悦的勾唇,怎么也想不到这总统竟是这副样子。
季司砚脸色黑了黑,“你这是很闲?我不介意你忙起来。”
季司砚拿着凳子把刚刚手里的报纸垫在凳子上。让时清坐下,时清无语的看了眼男人,她把报纸拿起来,放在病床的床头柜,她才坐下。
季司砚自己也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
陆玉国朝着季司砚哼了一声,“说正事。”
季司砚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淡淡的说:“那伙人是南美黑手党詹姆斯家族的人,和昨晚伏击我的人都是一伙的,你自己排查你身边的人,要不是有人允许,绝不会有那么多人出现在境内,还明目张胆的要杀你。”
陆玉国摆了摆手,“这件事,我已经开始调查了,还有,你回来帮我。”
季司砚扫了眼陆玉国,薄唇甩出两个字:“没空,不回。”
陆玉国又哼了一声,“你对詹姆斯家族了解多少?”
“我不是很了解,”季司砚实话实说。
陆玉国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脸上就写着要你何用了。
二人没在说话,季司砚扭头看向身旁的时清。
时清抿了抿唇,开口道,“詹姆斯家族现任家主近两年即将退位,继承人是他嫡子,詹姆斯·伯尔克。
我敢断定,这件事情,不是伯尔克所为,也不是老詹姆斯所为。伯尔克,为人某些方面我不了解。
但这方面。绝不是他所为,他不屑做这种暗杀的事情。他一向都是明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