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南,叫南轩墨。”南蕴目光灼灼,似爱似温柔地望着南轩墨。
南泽天惊讶了。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点头,不由老泪纵横。
“好,好,好。”
连说三声好,一声比一声重。
南泽天眼睛红了,“你能想清楚,爹很开心。”
“就怕你走入死胡同,非要北凉寒的承认。他那承认不当吃不当喝的,你图什么?我还担心,我走后没人给你撑腰,你会想不开……”
说到后面,南泽天带了丝哭腔。
南轩墨看着父女俩,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哭了,”南蕴硬邦邦的语气,“我以后,一定以自己为主。”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父女情,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南泽天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别扭的女儿。
若是她能以自己为主,这也好。
而自己一直想说不敢说的话,也应该告诉南蕴。
这次战役,赤炎国拼了死命,那生锈的刀剑做生化武器,南泽天不觉得自己不会连一点伤口都没有。
这次的边境,离皇城很远,南蕴根本没办法救自己。
所以,告诉南蕴这个真相,说不准,会让他的女儿有一线生机。
“苏绿,”南泽天招手,将南轩墨递过去,“我和你家小姐说些话。”
苏绿将好奇地南轩墨抱走。
南蕴不解地看着南泽天关上房门,径直走向书房内。
她抬脚跟了过去,就看到南泽天从一个机关里拿出粗糙的木盒子。
“这是?”
南泽天神情复杂地摸着木盒,半晌才回答。
“这是,北凉寒母亲被害的证据。”
南蕴一声响雷劈过,震惊地望着南泽天手里的盒子。
这么说,北凉寒的母亲被害不是偶然?
多狗血的剧情,居然被她遇到了!
“当年,北凉寒的母亲,也就是皇上的静妃,是被冠上敌探的名头,皇上大义灭亲导致的。”南泽天透过这个木盒,诉说着回忆的画面,“我那天正好大战胜利归来,皇上就将押送静妃的名头给我去做。因为是家丑,皇上也没有对外说静妃是探子。”
南蕴咬牙,这皇帝真是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