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女子,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柳衍沉声道,“寒王妃说的是,我柳家虽拿不出这么多钱,但也会尽力给寒王妃一个满意的诊金。”
“呵,”南蕴翻了个白眼,小脸娇俏生动,“你还真以为本王妃是大夫吗?拿什么诊金侮辱我,就一句话,答不答应?”
“你要是没钱,太子殿下不在这儿吗?他是你的女婿,出点钱也是应该的。”
柳衍后槽牙都快咬断了,没想到南蕴这么难纠缠。
太子看不下去了,或者说丢不下去脸了。
“好,我答应你!”这话说的是咬牙切齿、豪气万分!
南蕴高兴地拍手,“瞧瞧,不愧是储君,太子就是爽快!”
“那我就给柳莲莲姑娘诊脉抓药吧,你们都离得远一点,别打扰我诊脉。”这句话,南蕴特意盯着陈姨娘说的。
陈姨娘瑟缩了下,低头不语。
太子也跟着望过去,眼里闪过不喜。
要不是这老妇!南蕴说不定早就诊脉完了,也不至于后面升起这么多的事情。
看着南蕴头也不回地走进纱帐,北凉寒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这个女人,用完自己就扔,真是好样的。
南蕴仔细地把脉后,出了粉色纱帐。
“情况还行,还有救。”南蕴摸了摸下巴,“不过,这药可能有些奇特,就是不知道你们给不给她用了。”
“什么药?”太子好奇地追问。
“牛粪。”南蕴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两个字,收获了目瞪口呆四枚。
太子脸上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你不会是在蓄意害柳二小姐吧?”
牛粪?他从来没听过这东西还能入药的!
“太子殿下,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南蕴不虞道。
柳衍见状,心里虽不满,但还是安抚着南蕴。
“寒王妃,太子殿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们都没听过,这药还能用……这些东西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说明一下原因。”
南蕴轻撇了眼柳衍,缓缓道:“你们不知道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