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屋内,迟宥枭的衬衣扣子大半不见了,肤白的肌肉充满禁欲,上面几滴细汗肉眼可见,暴露在空气中,空气因子都不安的躁动。
凌洛也没好到哪儿去。
迟宥枭帮他把衣服从手腕处拉了上来,声音沉沉的沙哑:“恨不得一分一秒都不跟你分开,小没良心的丫头还说我不想你。”
他看她的目光很暗。
凌洛咬了一点唇:“那你还回来的那么慢。”
迟宥枭笑了笑:“本来都要回了,也不知道谁叮嘱我好好工作。”
凌洛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平息着呼吸。
“借口!”
知道她只是小性子,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迟宥枭也没讨论下去,而是抱起她来到了窗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被迫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迟宥枭这才看到她画板上的画,那是他和她。
更准确的说,是十八岁的他和十五岁的她。
稚嫩青涩的脸凑在一起是那么天造地设,仿佛圆了他曾经想要靠近她的梦。
凌洛见他没有说话,这才发现他在看着画出神。
她连忙捂住了他的眼睛,慌里慌张的:“我……随便画的。”
迟宥枭宠溺的笑着,也没拿开她的手,因为那副画似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此刻在脑海放大展现。
“很好看。”迟宥枭笑着,嘴角的弧度深深的撩动着她的心。
凌洛想,有些男孩子笑起来,也是能百媚众人的。
走了会儿神,凌洛悻悻然的放下手,说道:“你见过十五岁的我,我却没见过十八岁的你。”
迟宥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见过的,只是不记得了。”
凌洛“嗯?”了一声,显然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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