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越过守在门口的那群保镖,池越衫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池越衫盯着坚固冷硬的大门,在心里默默开始倒数:
三。。。。。。二。。。。。。一。。。。。。
“请进。”
预测成功,池越衫弯了弯嘴角,又很快落下,推开大门。
“先去洗手。”
“我去洗手。”
两句话同时响在办公室内,气氛突然有一瞬间的凝滞。
池越衫没有看办公桌那边的人,只是径直去了洗手间。
哗啦哗啦——
水流声响起,池越衫盯着汩汩流淌的水流,像经脉里奔腾不息的血液。
她抬头,镜子里的人依旧温婉美丽。
“别紧张,池越衫。”
池越衫学着陆星给自已打气的方式,不断的在心里默念这句话。
说洗手也不只是洗手,意思是得全身都消毒,干净的来到常空雁女士面前。
学医的真变态,幸好她没学医。
池越衫一边给自已消毒,一边在心里又庆幸了自已的决定。
妈的,一群神经病。
做好了这一切,她重新看回了镜子。
池越衫冲镜子里的人努力弯了弯嘴角,试图让自已看起来还不错。
常空雁女士讨厌唯唯诺诺的人。
所以池越衫再怎么难受,都必须要让自已笑出来,这样显得不那么懦弱狼狈。
“池越衫?”
“我好了。”
池越衫抿起唇,整理好了最后一缕凌乱的发丝,推开门走出了洗手间。
在办公室的最中间,放着一张宽桌,将医生和病人之间分割开。
宽桌的一边,常空雁女士的双手放置在桌面上,冲着对面的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