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月只觉得头疼,眼下她真的没时间和她掰扯新时代女性的事情,没什么比她发家致富还要重要。
“你说够了吗?快离开,我要关门了。”
她也不想和青少年争吵,只想让她赶紧离开。
“我就不,你凭什么命令我。”
“如果是我让你离开呢?”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林明月如释重负,她早就将自己要做的事情告诉骆祁川了,眼下也终于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大哥,你就宠着她,我不管了。”
骆玉佳大叫一声,转身跑回房间。
林明月也准备回房间,却被骆祁川叫住。
“明月,今天的事情真的抱歉了,我还没来得及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她,害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骆祁川目光平静的看着她,好像眸中有别样的情绪,不过她没能捕捉到。
“没事,我能理解,她一个孩子哪会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没说也挺好的,省的她不小心说出去。”
看到骆祁川的那一刻,林明月就在打量他的袖口。
她记得赵玉茹曾经告诉她,骆祁川的袖口破了,果不其然,他军装的袖口处的确炸开了线。
也是她的疏忽,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却也没做过什么照顾他的事情,真是白瞎这大院陪行的名额。
“祁川,你进来。”
这么柔柔的一句话,似是撒娇,一样,从骆祁川的心底流过。
骆祁川满脸惊讶,耳朵羞得通红,好像血液都不流通了。虽然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林明月让他进房间。
已经进屋翻找针线的林明月等上许久,外头人还没进来,不由得催促。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我是老虎吗?让你进来还能把你吃了?”
林明月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针线,眉间轻快,但好像还有若有若无的思虑。
“你拿针做什么?”
骆祁川皱着眉,语气中还有些扭捏。
但好像还在期待什么。
“我看你袖子破了,帮你缝补,怎么了?”
原来只是缝补袖子,骆祁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闪过一抹失落的情绪。
他偏过头掩下心绪,眸子却顺着桌面开始打量起桌子上的物品,这原本是他的桌子,现在多数时候却是林明月在用。
但看来看去,除了一个本子,几张纸。。。。。。又好像没有什么是林明月的了。
骆祁川总感觉有一个莫名的点在他脑海里不停飘动,可是却又抓不住。
“把手抬起来。”
林明月轻声开口,她借着外头日光将线穿进针孔,缓步走进,又慢慢蹲下在骆祁川的面前,
皙白葱嫩的手指捏着针,她握着他的胳膊不停调整能让她方便操作的位置,屋外夕阳西下的日光从窗子投进,洒在她的身上。
将她白色的衬衣都染上云彩的颜色,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很抱歉,作为你的妻子,这样细小的事情还需要别人告诉我,我才能知道,不过。。。。。。”
听过,骆祁川正要为她的懊悔辩解,便听见她继续开口。
“骆营长平时可是最仔细的,怎么现在连袖子磨破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