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萧婥儿看着墙上的画像,时不时露出傻傻的笑容。
竹韵和流苏交换了一个眼神,咱们家陛下是不是傻了?怎么从许阳家里回来就一直看着画傻笑?
这画画的真好,把陛下的一笑一颦都展现出来了,只是如此温柔的萧婥儿,真是咱们家陛下?
还是许狗子故意把陛下画的这么温柔?
竹韵二人怎么都想不到,萧婥儿吃过晚饭,迫不及待跑了。
她不知道一会该如何相处。
朕不敢喝酒,那晚好羞人。
让许狗子睡地上,高傲如许狗子肯定会愤怒。
可睡一张床,是不是在暗示许狗子今天晚上可以……啊啊啊!
朕要疯了,朕跑路了。
“陛下,太后来了。”竹韵道。
“母后,你来了!”萧婥儿连忙去迎李太后。
“婥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热吗?”李太后奇道。
“没有啊!”萧婥儿矢口否认。
李太后看到墙上的画,奇道:“宫里来新的画师了?”
“啊?没有,没有!”萧婥儿矢口否认。
“回头让画师给本宫也换一幅呗?”李太后随口道。
啊?
萧婥儿心道:“母后啊,你和许狗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你们不知道大被同眠多少次了。
可……朕以后该如何让你和陈太妃面对许狗子?”
朕还好,跟你们都没有血缘关系,要是誉王知道陈太妃和许狗子的关系,会不会气的吐血啊?
想到这里萧婥儿突然变的开心了,只要有人比朕惨,朕就开心。
……
怡红阁。
丁隐咬紧牙关,青筋迸发,左拳紧握,他在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哪怕四品武夫在剧痛下依旧会疼的失去意识。
但他不能!
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被面无表情的冯呆呆一刀砍断右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