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无法修炼儒家术法,只能凭借蛮力、体魄厮杀,就连觉醒的血脉技能都十分鸡肋。
对自诩优雅的白鹤来说,这是最大的耻辱。
还好林君复传授了白鹤各种搏斗技巧。
天道至公,白鹤继承了林君复的浩然正气,想要化形比妖族难上十倍。
“粗鄙的武夫也敢自称儒者?别说我不给你这个小辈机会,规则你定,你要是能连赢我三场,让你住在梅园又有何不可?”
白鹤继承了林君复的高傲。
许阳轻抚额头,他不忍心欺负一只鹤,这叫什么本事?
可白鹤这股子儒家的执拗劲,你要是不把它打服了,以后不定给自己使什么绊子。
“第一局,石头剪刀布!”
杨世帆看了看白鹤的两根爪子,扭过头,不摇碧莲啊!
白鹤信誓旦旦伸出了爪子,看了看许阳的拳头,它露出了愤怒的眼神,可我是一只优雅的白鹤,我岂能输了不认账?
“第二局,我说什么你跟着念。
七巷一个漆匠,西巷一个锡匠。七巷漆匠用了西巷锡匠的锡,西巷锡匠拿了七巷漆匠的漆,七巷漆匠气西巷锡匠用了漆,西巷锡匠讥七巷漆匠拿了锡。”
白鹤刚刚念了两句,就觉得自己的舌头仿佛打了结一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念的是什么。
许阳心中冷笑道,绕口令不单单是考验发音的准确性,还考验口腔和舌头的灵活度。
一只鹤,跟老子比舌头的灵活度?
老子的舌头又长又灵活,萧婥儿,便宜你了!
雾草,这个车开的有点猝不及防啊!
杨世帆仰头望着天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造孽啊!
许阳根本看白鹤那生无可恋的眼神,继续道:“有两个人分别守护着生门和死门,其中一个人只说真话,另一个人只说假话。
一个人需要选择其中一个门出去,但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而且只能问其中一个人。”
白鹤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额头冒着青烟,它在怀疑鹤生。
“鹤兄!”许阳扶起白鹤,“咱们都是优雅的儒者,所以我用这些小手段赢了鹤兄。
还请鹤兄不要生气。”
“生气?”白鹤仰起高傲的鹤头,“我是亚圣林君复的鹤儿子,愿赌服输,怎么可能生气?
我允许你住在梅园了。
但院子里的梅花你不要碰,那是我娘!”
梅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