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一路抱着时鸢回了紫竹苑,水佩端上醒酒汤,“殿下。”
萧玦一滴不落给她灌了下去,伸手摸了下她的脸颊,微皱了眉头,“平日酒量惊人,今日才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
往日装起醉鬼倒是有模样,如今真醉了,倒像睡着了一样。
水佩急忙说道:太子妃从漓山回来后便坐在院子里饮酒,这梨枝白醉人……奴婢劝也劝不住。”
“下去吧。”
水佩点了点头,掩上门出去,吩咐丫头备热水。
不多时,时鸢便醒了,睁眼便看见萧玦坐在床边看着她。
喝醉的时鸢反应比平日慢上许多,她呆滞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一清醒便急着找人,“萧玦,我哥——”
萧玦叹了口气,按下她的手臂,“你喝醉了,乖乖躺着。”
“我没醉,我……”
萧玦俯身靠近,声音有些冷,“孤已命人安排他们在府上住下,你若是想见他,随时可以见,不必急于一时。”
“可是……”
“听话。”
时鸢这才躺回去,看着头顶幔帐怔愣片刻,转身拉住萧玦衣袍,嗑嗑巴巴道:“你……不许笑话我,我……就是怕明日睁开眼,兄长又不在了。”
“我知道。”
萧玦将她的手腕握在手里,声音低沉而平缓,“别怕,明日乌兰筱便会给时庭烨种蛊,日后他会一直在,孤也会一直陪着你。”
时鸢埋在被褥里笑了,“嗯。”
“睡吧。”
*
翌日,时鸢从萧玦怀中醒来,脑袋还有些昏胀。
“头疼?”
时鸢慢了半拍,点头,“……嗯。”
萧玦便像往日一般给她按揉太阳穴。
得亏皇帝下了闭门思过的命令,萧玦这几日都不用上朝,朝事尽由张宰辅料理,张宰辅和谢老太傅曾是多年同窗,至今私交甚好,略有闲暇便聚在一起小酌几杯。
时鸢眯着眼享受片刻,骤然想起什么,掀开被褥就要下床。
萧玦这回没拦她,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顾自下榻穿衣。
时鸢披了件跑出卧房,弄月大早便在外面侯着了。
她还在嘟囔着自家郡主言而无信,昨日她从侯府回来后,别说鹿腿了,连骨头都没给她留一块!
此刻见到时鸢,她故意摆着一张臭脸,回起话来也委屈巴巴。
“你说什么?我爹进宫了?”
弄月语气蔫蔫,“啊。”
“老皇帝闭门不见任何人,连荣妃都被拒之门外,为何会突然召我爹进宫?”
心头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时鸢急忙转身回屋。
“萧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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