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着看你的好戏。”
郑就忽然道:“跟你说件怪事,那个玄诚不知道怎么了,昨天在牢里抓耳挠腮满地爬。”
“中毒了吗?”
郑就摇头:“找医师看过,说他没中毒。”
刘异奇怪,这人想儿子想魔怔了?
这时,郑就从怀里掏出一个信笺递给他。
刘异诧异:“何物?”
“宸儿给你的信。”
刘异美滋滋地接过,揣进怀里。
杜星楚走过来问:“两位郎君聊何事,如此欣喜?”
“聊杜大家的才学最近又长进了,可以将人家祖宗三代装进一首诗里。”
杜星楚面露囧色:“刘郎君戏我。”
刘异和郑就贱兮兮地嘿嘿笑。
等他俩笑够了,杜星楚诚恳祝福道:“刘郎君是少有的大才,相信你定可在河南府发解试中独占鳌头。”
刘异谦虚:“第一名不好,没奔头。”
杜星楚四周张望一下,疑惑问道:“张家兄弟不是与郎君交好吗,怎么不见他们来送行?”
刘异故意问:“你指张家哪个兄弟?”
“口舌无德那个。”
“你送我就为等张豺?”
“绝对没有。”杜星楚当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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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张豺没过去烦她,杜才女一下有点小失落。
“杜大家,我会转告五郎的,说你想见他。”刘异憋笑。
“真不是……”杜星楚连忙否认,“你又戏我。好了,送也送了,奴家先回了。”
杜星楚微微气恼地走了。
这时,万成举和妹妹万娇走过来。
万成举递给刘异一个盒子。
“何物?”刘异问。
“宣州产的笔。就你那笔烂字,横不平竖不直,有个好笔让考官对你印象不至于太差。”
刘异笑着接过:“还是这么会夸人。”
“你中秋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