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事?”
“阿软说可敦约你明天去灞桥踏春。”
“又是灞桥?”刘异有点迷糊。
今天刚二月初一,天气还很寒冷,现在踏春有点早吧?
不过既然都在灞桥,他就不用放郑光鸽子了。
“这么多人排队等我接见,地球球长也忙不过我吧。”
“排队?”
密羯眼睛转了一下,又爆了一个消息。
“前几天小荣阿姊说郑就托她给你带话,让你一回长安就去安邑坊的肃明观见他兄长。”
刘异惊得当即站起。
“那你为何不早说?”
郑颢如此着急见他,一定出事了。
密羯卡姿兰大眼睛忽闪一下,理所当然回道:
“我忘了啊,你要不说排队,我还想不起来呢。”
刘异来不及批斗密羯,他离开座位急匆匆往外走。
“二郎?”
“刘小偷?”
“小异。”
刘异头也不回地丢了句:
“你们继续吃,我要先去肃明观。”
他担心郑颢急着找他是郑宸那边出事了。
幸好安邑坊离宣阳坊比较近,刘异不到半个时辰就跑到肃明观。
他在曾经见自己老爹的大槐树下见到了郑颢。
不同的是现在的大槐树光秃秃的只有树干,没有叶子。
郑颢见刘异进来冷声说:
“我等了你足足一下午。”
“宸儿出了何事?”
“不是郑宸。”
刘异悬了一路的心终于落下来。
“那你为何急着见我?”
“李瀍为了逼迫我们郑家同意宸儿为后,他两天前下旨将郑氏中祖的一名庶出女儿赐婚给王文干,还给王文干杜撰了一个先秦名将王翦后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