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曼因惊呼而微启的唇,正巧含住了萧向东凸起的喉结。贝齿磕在喉结敏感的软骨上,让萧向东全身犹如过电一般,没忍住喊出了声。
身下拼命遮挡着的那处,更是犹如快要爆炸般,硬挺如石,膨起如帐。
孟晓曼在萧向东喉结滚动的时候,已经移开了嘴,脸色爆红,脚趾扣地,眼前的场景太尴尬,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直接把头埋进了萧向东的肩窝。
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一样果决,有种誓死不愿拔出的架势。
只是身下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咯着她的小腹,让她趴的不太舒服。不过,此时她已经没有理智去想那是什么东西了。刚才的尴尬瞬间,不停在她大脑里重演,让她恨不得原地去世。
温香软玉在怀,萧向东很想就这样一直待下去,但是下腹的状况在不停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萧向东用力咽了两口唾液,长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人的背,“膏药是不是弄衣服上了?”。
萧向东语气平静,说的话成功转移了孟晓曼的注意力,“啊,完蛋了。”孟晓曼赶紧爬起来,左手不小心按在萧向东身上,又引起了他一声闷哼。
“对不起,压到你哪儿,没事儿吧?”,说着,孟晓曼就要拉开被角去看。
萧向东赶紧阻止了她,“没事,没有压到,我只是嗓子有点干,清下嗓子。”,说着,像是证实说的话似的,又咳了两声。
孟晓曼没有多想,膏药不仅弄到了衣服上,还弄到了萧向东睡着的炕铺上,孟晓曼看着这一片狼藉,有些头大,“衣服,床铺,都脏了。”。
“没事儿,等敷完膏药,换下来就行,明天我洗。”。
孟晓曼点头,“嗯嗯,”,继续把剩下的膏药敷上。
敷完药膏,萧向东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
刚才尴尬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孟晓曼不想面对萧向东,就拿了之前买的《赤脚医生手册》来打发时间。
膏药放久了不好清洗,弄脏的衣服换下后,立刻被孟晓曼拿去泡到了盆里。萧向东的炕褥上还有被子上都被孟晓曼印上了黑手印。只能拆了床单、被罩。
虽然已是春夜,但这几天倒春寒,晚上还是有点凉。
萧向东的被褥被拆的只剩下棉花被胆,不好直接贴身,而且家里也没有那么多余的被单被罩。两人用的床单被罩都是天好的时候,当天清洗更换。
早知道去黑市的时候,买点布票,再买几匹布了,孟晓曼心想。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下是今晚怎么办。思量再三,孟晓曼还是说出了口:“要不,晚上你跟我挤一挤?”。
萧向东见她神色有些紧张,没有答应,“不用,我换身干净衣服,对付今天一晚上,明天一天,被单被罩就该干了。”。
听萧向东这么说,孟晓曼提起来的心微微放下,但随之又生出一丝丝歉意,两人结婚这么久,萧向东一直都很懂分寸,也很尊重她,顺着她,两人从没发生过争执。但自己内心还是对他有所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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