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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加盟天明的烦恼(第2页)

下了决心要混出个样子给强向西瞧瞧的强勇,经次风波似是“愈挫愈勇”。他不仅工作上吃苦耐劳,比别人来的早又比别人走的晚,而且工作之余更是极力地挖掘着自己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巨大潜力。原本看似平淡无奇甚至有点枯燥的家具生产工艺、工序,被强勇恰如其分地套用统计管理学原理和劳动心理学原理等进行整合分析并优化处理,从而显得“理”性十足。其中的生产效率的提升、改进空间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期待学生再次出彩的王主任当然会不遗余力地把自己的弟子们类似的“成果”一股脑儿地搬出来堆在强向西强总的面前。

天明家具厂从设计到生产、从采购到财务,林林总总、角角落落从没有象现在这样这么全面、仔细、深入地被人上升到各种理论的高度。

学生们报告的字里行间带给强向西的震撼和冲击也是前所未有的。

但临了应该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天明家具厂却是好多天的出奇的沉默。

鲁迅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果不其然。

一周后的某一天,天明家具厂终于有了大动作,天明家具厂总经理办公室头一次用红头文件的方式张榜公布成立计划统计部!

这可是天明家具厂史无前例的大事啊。

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这个前所未有的计划统计部就是为这一大批远道而来的师生们量身订造的呀。它在全公司的作用几乎就相当于总经理意见的实际执行部门,原来的什么生产计划部充其量也只是这个新部门在生产方面的分支而已。而这群学生的领头人---王主任,理所当然地被委以该部的部长。

但生产计划部的成立远没有一般人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其中的奥妙恐怕只有天明家具厂的元老们或资深人士才略知一二。

简单地说,天明家具厂最特别之处,其实就是其重要的人事变动总绕不开资深的元老。

没错,以前的天明家具厂每每重大人事变动,几乎没有哪一件不是本地的几个资深元老说了算的,而这次出人意料的是,强向西根本上就没怎么跟这些资深元老“商量”“商量”就自个人定了。

很快,资深元老们的注意力就从强总不找他们商量就成立部门的失落中转向感受到而新成立的这个部门的“厉害”:它权力很大、涉及面很广,相当于给强向西自己在有各个元老们分别担纲的各部门、各车间安装了一对耳朵和一双手。

而支撑这个部门的操作需要有知识、有能力的人来担当,这一切必然将只靠经验维持工厂生存、不懂现代企业管理的元老们拒之门外。

了解强向西的人知道他这么做根本就不是什么意气用事。

大学本科毕业已经执掌公司牛耳快两年的强向西,其实从招聘这群学生开始就盼着有这么一天呢。因为本地的村民们素质普遍较低,所谓有能力的几个元老,其实底下私心都很重,并且居功自傲,自己想做点事还经常“搬不动”他们呢。所以在许多事情的是非上不得不无原则地迁就他们。现在好了,一大批毫无瓜葛的学生们来了,等于就是一大批天明家具厂有素质管理人员的后备力量啊。自己成立新部门,可谓是一箭双雕啊:一则给本地的元老们提个醒,别以为离了你们天明家具厂就转不了,我们“后继有人”呢;一则是做出姿态,告诉全体天明家具厂的员工们,自己就是要腾出地方留住这帮学生,就是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来提升工厂的管理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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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向西的良苦用心的效果“立竿见影”。

一方面,学生们开始感觉有了组织、有了依靠;另一方面被自己彻底打乱了阵脚的元老们感觉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并不知所措,所以一时间对强向西的各种指令、组织安排不敢有所怠慢甚至是“有求必应”啊!

一时间,天明家具厂“风平浪静”。一切似乎走上了管理的正轨,天明家具厂员工的注意力不约而同地聚焦在生产第一线上来!

而学生们的角色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改变。

三十位的他们迅速地被融进天明家具厂这个大家庭的工作氛围中。他们开始慢慢被动地学听一些广东白话,开始与朝夕相处的本地人打着各种交道,进而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这样或那样的关系甚至矛盾。当然也难免渗杂着一些个人的情感,尽管本地的几个资深元老一开始还盘算着怎么来为难学生们以渲泄他们对强向西这个后生忽略他们的不满,但看到一个个无辜的学生不仅满腔热情的还能“以德报怨”什么(当然这一切都是拜王主任,不,是王部长所赐),日子一长,慢慢地享用着学生军对于自己的尊重,毕竟学生军还很稚嫩,很长一段时间对自己构不成“威胁”,所以大多也就慢慢地打消了“下手”的念头。

工厂员工工作的成绩或结果一般都是用工资的高低来显现的。

一个月后,这批学生军终于拿到了期待已久的辛苦所得。

数着一沓沓百元大钞,每个人都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应该是滨江企管学校的学生军们有生以来自己挣的第一笔钱啊,而且数量可观,人均近1000元!这可是比内地一般的同等情况下的工资高出两倍还不止的呢。

下班后,笑逐颜开的同学们不约而同地呼朋唤友、三五成群地向附近的茶楼(广东当地对餐厅或饭馆的称呼)汇拢着。

强勇平时跟原来在学校一起来的几个学生会班干部走得比较近点。其实成员来源都天南地北的,其中有新疆的李哈密、内蒙古的刘卫平、海南的黎明、武汉的许可以及跟自己一样来自滨江的喜欢留长发的张浩和“酒仙”(据说曾一次喝了一斤半白酒未醉)张平。连自己一共六人,围坐在一家叫“芝麻糊”的茶楼的一张圆桌上。

“上酒!上酒!老板给我们上酒!”

“点菜!点菜!老板给我们点菜!”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兴奋地叫着喊着。

茶楼的里屋很快走出来一个皮肤黝黑、脸上布满青春痘的女孩子,一看就是本地“特产”。马上有人调侃道:“黑芝麻糊来了。”引来一片笑声。原来不少人上班路过这儿喝过女孩家的甜品“黑芝麻糊”呢,又不知道女孩叫什么名字,所以直接喊她“黑芝麻糊”。

“黑芝麻糊”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先是有些吃惊,接着从本来冷峻的面孔上硬是挤出一堆笑来,并操着生硬的广东普通话问道:

“请门,馁地痒煤也走?(请问,你们喝什么酒?)”

“白的。”这个时候张平的声音总是最为响亮,不过这样的白话他肯定也听懂了,不仅是他,其他的人也听懂了。不枉他们来了一个多月的啊!所以说学一门语言,最重要的不是努力,而是选择,选择一个语言环境。

“白的只有双蒸。”“黑芝麻糊”弱弱的来了一句。看得出来,她已经在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广东白话调整自己去说广东的普通话的状态。

“双蒸是什么酒啊?”还是张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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