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意看着瑶嘉的背影,气得握紧拳头,一脸怒容看着林江,“她什么意思?”
林江赔笑,“如意公子,可要去正君院中用膳?”
林如意哼了一声,“这个南宫嘉瑶,若不是她,大司命不会变成这般,她可真是个祸害!”
林江讪笑,“林公子慎言,我家公子这般也不全怪少阁主,实乃巧合,能不能恢复,还需要少阁主配合才是,所以林公子还是不要找少阁主的麻烦才是。”
林如意脸色更冷,“叔叔就这么忍下去了?”
林江回答,“正君也没法,少阁主先前闹着要同公子和离,正君也不敢再过多管束。”
林如意咬牙,瞪着远处的院落,心中不满,“我真真是受够了这窝囊气!”
林江陪着笑脸看着林如意,“瞧您说的,奴近日瞧着我家公子比从前开心多了,从前公子都没怎么笑过,如今每日开开心心,行事作风随意自在,倒有些人样来。”
林如意瞪了他一眼,“这傻里傻气,整天围着她南宫嘉瑶就是有些人样?你是忘了他从前如何运筹帷幄,如何……”
“如意!”林从墨一脸不悦看着他,“你今日若是来这里找瑶瑶不痛快,就赶紧回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叔叔,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你的亲侄儿,她南宫嘉瑶不过是个野种。”
林从墨仰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住嘴!”
林如意捂着脸,难以置信看着他,“你为了她,打我?!”
林从墨冷冷看着他,“你再胡说,我下次可不会轻饶了你,你便是我侄儿又怎样,瑶瑶是你婶婶生下的女儿,就算不是我的血脉,也是南宫家正统继承人,哪里是你可以胡乱编排的!”
“你……”林如意指着林从墨,气得说不出话来,一甩衣袍走了。
林如意心中愤愤不平,自小对他疼爱有加的叔叔为了南宫嘉瑶居然打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心中盘算着,无论如何也要想个法子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吃点苦头,以消他心头之恨。
随着二月十八这日到来,灵武山终是耐不住连日大雨冲刷,西南面出现滑坡现象,好在当地官员及时疏通民众,将灾情损失降到最低。
经此一事后,天星阁名声大噪,岁安帝也被百姓推崇为忧国忧民的好君主。
大街上更是人人传唱一首打油诗。
“岁安年有岁安帝,国泰民安万民心。
文治武功传千古,仁政爱民永流传。
百姓安居乐业好,江山锦绣永长春。”
岁安帝听后龙颜大悦,赏给天星阁一个牌匾,“天下第一卦”。
这几日前来南宫府道贺的人络绎不绝,瑶嘉的应酬更是比从前多了几倍,每日都是醉生梦死状态。
岁安帝听说后无奈摇头,“本以为是个中用的,没想到这丫头竟是连她母亲十分之一都不如,如此沉迷酒色。”
皇后笑道:“这不更好,没有野心才可得陛下驱使。”
岁安帝满意点头,“阿颜说的是,这丫头心思确实单纯。”
皇后神色激动,皇帝已经好久没这般唤过她了。
“陛下,今日便在此用膳?臣妾做了皮蛋瘦肉粥。”
岁安帝应允。
瑶嘉这边应酬完这一波后,已是深夜,由朗月扶上马车,闭目养神。
朗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醒酒药丸,送入瑶嘉口中。
“姑娘这几日连续饮酒,酒力更胜从前,如今不用奴扶着就能上马车了。”
瑶嘉笑了,身体瘫在朗月怀中,“若不是让老皇帝放下戒心,你以为我乐意喝。”
朗月贴心的为她按摩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