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编造一个薛荔趁自己不备,逃跑的借口应付上级就行。
虽然可能会受到一些惩罚,但大致无碍。
谁知道他算得好好的,却没料到这些人居然晚饭都不吃,先来提审薛荔!
不过就算那样,他也准备了应对的措辞。
“大人可不要乱说!拙荆出身名门,一向温良贤淑!潘大粗鄙丑陋,谁看都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他们绝无相好的可能!”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简直在滴血。
为什么李氏宁愿选择丑陋粗鄙的潘大也不愿意跟自己好好过日子?!
简直……有眼无珠!
等到风声过去,他一定要找机会把李氏的眼珠子挖出来!
古海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对着书记员道:“把凌三爷的证词给小薛大人念一下。”
薛阔听到“凌三爷”三个字,瞳孔骤然一缩。
手腕上已经消退下去的疼痛感突然又卷土重来,甚至比以前更痛!
凌濮阳?
怎么处处都有凌濮阳的事?
凌濮阳作证?
他能做个屁的证啊?又不关他凌濮阳的事!
他倒要听听,凌濮阳能说个什么名堂出来!
书记员站起来,同样清了清嗓子,脸色古怪的看了薛阔一眼。
薛阔被他那一眼看的汗毛不自觉起立敬礼。
这人是什么表情?
凌濮阳到底在证词里面说了些什么?
书记员打开证词,念:
“昨日上午,我与薛荔经过李氏窗外,听闻房内似有异声,本以为是李氏房里的丫头和小厮,却发现衣衫不整的却是李氏和那个狂徒潘大,”
“……两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李氏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个狂徒的腰带上。”
薛阔的脸崩了,手腕更疼。
凌濮阳的证词,全篇约五千个字,没有一句是在提案情。
全是讲述李氏和潘大的房中事。
描绘得那个详尽、那个精彩、那个栩栩如生。
随着书记员的念诵,几乎每个人面前都浮现出精彩绝伦的画面。
李氏潘大两人先是在哪里,用什么姿势,后是在哪里,又换了什么姿势……
那个被抓破了的靠枕出镜率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