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深知枕头风的厉害的,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以后受影响,没办法,只能把人卖了。
可惜鸟哇,这么一个美人儿!
唉,以后都尝不到了。
所以昨天晚上才好好的用系统自带的原始道具好好的鞭打了她一顿。
仇白仰天长叹。
你说好好一个佳人,她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那小妾把自己被卖的缘由归结到墨扶弱身上,就冲去了墨家。
把刚刚养好了一点点的墨扶弱又痛揍了一顿。
墨扶弱本来就弱的身体,这下就更弱了。
京城热闹的事一桩接着一桩,但是传不到苏拓山。
此时在苏拓山的营帐内,正在开战情会,讨论作战计划。
营帐里烧着两个大炭盆,炉火熊熊,映照得每个人脸上都红光闪闪。
凌濮阳主持会议。
这才弄清楚为什么朝廷非要在这么冰天雪地的时候跑过来剿匪。
原来是这伙土匪动了不该动的人。
他们劫持了山阴郡王的小儿子,左胥蒙。
长公主云鸢的夫婿叫左鹿,这位倒霉催的左胥蒙就是左鹿的亲弟弟。
他此番是上京是给哥哥嫂嫂送年礼,顺便在京城过个年的。
然后经过苏拓山,连人带年货,被这帮土匪给劫了。
劫了不算,还劫持人质,勒索钱财。
因此,凌濮阳此行的任务还挺艰巨。
他不但要清剿这批土匪,还要平安把人给救回来。
众人讨论了几个回合。
现在的难处是苏拓山地形多变,而且那批土匪又善于挖掘地道。
这就很难办。
他们又不跟你正面硬刚,只消带着人往地道里一躲就万事大吉。
无论朝廷出动多少官兵,都能被他们分而围之,各个击破。
所以,现在的情形对凌濮阳这边是非常不利,天时地利人和,无论哪样他们都不占。
不要说只带了五千人,就是五万五十万也能悄无声息被这片山区给吞了。
更别说剿灭土匪,平安的把人质给救回去。
凌濮阳不耐烦,他的主张一向都简单粗暴。
“先打!给几拳头,让他们知道厉害,才有大家坐下来谈判的可能。”
就有将领提出来:“打没错,可是往哪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