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是月牙儿的。
苍蝇拍刚好拍在她的受伤的臀部,伤上加伤,血流一地。
另外一支苍蝇拍则拍在弯弯的脸上。
牙齿给她拍掉了,也喷血了。
薛荔看着两道人行弧线咻咻飞出院墙,心情之愉快就不提了。
不错不错,这苍蝇拍真不错,赶明儿她要多安装几个!
后知后觉发现凌濮阳那边却没有了动静。
仔细找了找,人还在葡萄架底下躺着呢。
摊手摊脚的,一动不动。
咦?这人不会受伤了吧?
薛荔吓一跳,赶紧跑过去看。
刚刚挨近,凌濮阳就动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脚腕。
把人拽下,身子压上,一气呵成。
薛荔头晕目眩,等意识回笼,身上已经沉甸甸的压上了一个男子身躯。
这才恍然大悟。
这厮……
可恶啊!
自己要他重复那天的行进路线,他果然一模一样复刻。
那天他就在这里,也是这样把自己压制在他身下。
今天他居然也一模一样来一次!
两人肢体密密交缠,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薛荔微微红了脸。
那天晚上还有夜色的遮挡,今天却是大白天,她微红的脸颊和红到要滴血的耳朵便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了某只狼的眼睛里。
凌濮阳心中剧烈一跳,将人压制的更狠一些,包裹的更全面。
一腔兽血蠢蠢欲动。
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想我啦?”
薛荔结结巴巴:“谁谁想你了?”
“不想?!不想你让我过来做那天的事?”
凌濮阳刻意歪曲薛荔的意思。
“小荔枝叫哥哥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温存吗?!”
被凌濮阳红口白牙的污蔑,薛荔又羞又急。
拿手去推他:“你胡说!起开!”
凌濮阳怎么肯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