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块田里就只剩他一个人和一头水牛在辛勤劳作。
燕新文嘴里哼着小曲儿,觉得很骄傲。
终于有一项属于他的技能了,能为这个家发挥一点实质性的作用。
给姐姐分担分担。
哪怕此时胳膊已经酸疼,手上也磨起了泡,他都不觉得有多辛苦。
正兴致盎然时,右眼皮开始狂跳。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燕新文用手按住眼皮嘀咕:
“什么情况?怎么跳的这么厉害?”
而且莫名觉得心慌。
这时他脑海中闪过老人们经常说的一句话。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这么一想,他心里更慌了。
“都是封建迷信,都是建建迷信。”他紧紧按着眼皮安慰自己。
手按在上面,眼皮就不跳了。
他吐了口气松开手,眼皮又开始跳动。
“嘶……这还没完没了了是吧?”燕新文皱着眉头下意识看向森林的方向。
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他心里开始没底,耕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燕新文这边离狼叫的位置很远,他听不到狼叫声,只能自己瞎担心。
“啧,不管了,现在去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人,先把眼前的事儿做好吧。”
他又按了按眼皮,定下心,继续耕地。
说不定只是他多想了。
坐在洞里的燕新月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
关键是她现在行动也不方便,站起来都费劲。
她缓了一会儿,挪到镰刀旁边,捡起周围的树枝,挑选了一些合适的,用镰刀砍成长短差不多的小木棍。
少了一只手,操作不太方便,只能用大一些的树枝将小的架起来,用镰刀一点一点的砍断。
砍好后,她弯腰用嘴咬住上衣的下摆,左手拿着镰刀,割下了衣服边缘的一条布。
她将那条布铺在地面,把之前看好的一节节小树枝,有序的排列在布上,为了保证这些小树枝不会胡乱移动,她还在不调上,用镰刀划出一些小孔,直接将小树枝穿进去。
穿好一部分,燕新月左手将自己的右手臂轻轻抬起来,放在上面,比划一下,感觉数量差不多了,就拿起布条缠在脱臼的位置。
用嘴和左手配合,将布条紧紧系住。
看着被包扎好的右手臂,燕新月靠在角落里长出了口气。
此刻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会点医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做紧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