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有在五一休假期间还要火冒三丈,辅导孩子写作业的读者加更一张,我问一下你们冒烟的嗓子(?ω?)。
回到长沙我才知道这十年里有些事有些人还真是时间留不住。
我跪在师娘的牌位前一边烧纸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师娘你别怕,你在那边有什么不如意的,就托个梦给我。我一定派人照顾着点你。谁让你家红莲有本事呢。你不会怪我没回来吧?你别担心师父,我一定会照顾好他。。。。。。”
二月红上了一柱香说,“你师娘去的时候没受苦,她能陪我走这么久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总有一种感觉,似乎他陪我这些日子都是偷来的。所以我也很珍惜。你师娘也很牵挂你。她说让你以后好好的。”
我听见二月红的话也不由想起原着中师娘的命运。
这个时空的师父师娘应该没有太大的不甘。或许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二月红,“我收了一个关门弟子。是你解九叔的孙子,叫解语辰我重新给他起的艺名叫解语花,今年也有13岁了,几年前,你解九叔就魂归故里了。你的师弟在解家,日子不好过,族中的叔伯虎视眈眈,全部盯着他继承的位置。
在你解九叔叔去世的时候他便回了家族,我暂时托人过去照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如趁你有空帮师傅跑一趟,震慑一下。”
我这时才想起二月红的确有个命定的徒弟。
我红着眼说,“师父,我想在你老身边多待一段时间,我的时间不多。”
二月红摸了摸我的头说,“你放心去,你师父我一定会等着你回来。师父绝不食言。”
我抱着二月红瘦弱苍老的身体让我确确实实的感受到时间真的不等人。
粘着二月红三天后我带上了张家日字辈中的张日杰和张日恒踏上了去京都的火车。
不错实在不想用11路电车了,80年代末交通工具比以前那是好太多。
几日后京都火车站。
张日杰,“族老,我们直接到解府还是先送拜帖。”
“先找到地方再说。到时候你们出去打听一下解府的现状。”
酒店卧房中。
张日恒,“族老,我们打听到这段时间解家小族长似乎被族中长老胁迫退出族长的位置。解家府中已经明里暗里埋伏了不少人。”
“去解家送拜帖,。。。。。。送两张,一张以张家的名义送,另一张以红府二月红的名义送。明日拜访。”
张日恒,“是!”
第二天上午我叫张日杰带上我在空间翻出来陈皮当年送我的宝石苹果。动身前往了解家。
当我被请入客厅大堂并没有看见年岁小的少年。
不由想起进入解府这一路上暗里隐藏的气息。
当我踏进大厅就看见大厅两排座椅上坐着六人。
就连主位上都坐着一人。
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着不屑,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上前问话。除了主位的一人都端着茶盏喝着茶。
开来是下马威,大概是二月红的帖子让他们以为是解语辰的师父派来的人。
毕竟二月红也曾派人过来护着解语辰。
我轻轻一笑看了他们每个人一眼说,“这就是解家待客之道?你们的族长呢?”
“呵,就一小屁孩怎么可能当得了我们解家的主?想必你也是长沙二爷派来的戏子吧!今儿爷几个高兴,不如唱一段?”
“哈哈哈哈哈哈。。。。。。”
大厅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嘲笑声。
我笑得越发明显,身上的威压也在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