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则是笑了笑,在外界带土确实已经死了,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张面具下面究竟是谁。
轻柔的月光,给静谧的天空洒下一片朦胧,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
月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略显孤寂,应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木叶的后山,因为这里以前是木叶去血兔最近的一条路。
她坐在最高的山崖上,望向血兔遗迹的方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斑没有受伤,为什么她的窗帘上会有血,那个项链她不敢确定那是斑送的,她问他的时候,他明显迟疑了,可斑也没必要撒谎吧?
还有一种可能,那血是一开始就有的,只是她没有注意到。
……
早晨,应茴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下楼。
看的出来,佐助已经早早出门了,门口少了一双深蓝色的鞋子。
也不知道那个喜欢赖床的佐助这两天是怎么了,那么早去学校是做什么,学校应该都没有开门才对。
而且经过昨天在校门口吵架的事之后,那小子和她说话都少了,只有在吃饭的时候,他才会偶尔说几句话,平常就连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都不说。
她从冰箱里面拿出了一瓶水,却发现怎么也拧不开。
“那瓶是我的,上面有封印。”
应茴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的这瓶水有开过的痕迹。
谁会把封印术用在这上面啊,既然打开了就拿到房间里面啊,真是个怪人。
卡卡西接过她手里的水,低下头便看到了她腿上的大片淤青。
“和同学打架了吗?”
“没有,昨天实战演练不小心被踢到了。”
“昨天什么时间淤青的?”卡卡西蹲下了身子,观察起应茴的小腿。
应茴在闻到他洗发水的味道时,莫名脸红,他竟然和斑用的是同款洗发水。
“大概下午两点多。”
“淤青在24小时之内需要冰敷。”说着,卡卡西站起身的瞬间,右臂绕过应茴的双臂下,轻轻一带,就让她坐到了餐桌上。
他拿起那瓶冰水,放到了她淤青的小腿上,慢慢的滚来滚去。
应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五年前他也曾单手抱起过她,五年后又是同样的,他难道不怕抻到受伤的左臂吗?
“你……你的石膏呢?只绑绷带的话很容易受伤的,恢复的会很慢。”
“每晚上药都要去医院重新打石膏,多麻烦啊,还不如自己在家上药。”
应茴无语,原来是怕麻烦嘛?
过了一会儿,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推开了卡卡西帮他冰敷的手,连忙说道:“可以了,谢谢卡卡西先生,我上学快迟到了。”
应茴跳下桌子,拿起沙发上的背包就跑了出去。
卡卡西挠了挠头,总感觉先生被叫老了,他才18呀。
(友情提示:别在意这个年龄,一切为了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