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是秦悠悠从嫁妆里拿的吗?
轻飘飘的一张纸,沈金鳞却觉得心里愧疚。
他下意识去看春英的脸色,春英跟夏荷不同,夏荷有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春英跟秦悠悠一样,喜怒不形于色。
不愧是秦悠悠教出来的人!
沈金鳞很想硬气地说不用,他自己想办法,但……
“替我谢过夫人。”
春英颔首退了出去,沈金鳞揣着银票跟邢容儿回了楚月楼。
“呦,这不是沈三公子吗?您可好久没来了!来看容儿?”
老鸨甩着帕子迎上来,沈金鳞本想甩出银票扔到老鸨脸上,让她不要为难邢容儿,钱不够了他再来续。
突然想到之前想跟楚月楼合作的生意。
“妈妈,我今天来除了看容儿,还有笔生意想跟你谈谈。”
“呦,您跟奴家有什么好谈的,莫不是看上奴家了,想连奴家一并赎身带回府上?”
沈金鳞从她这番话中听出挖苦,心道果然都说婊子无情,他才一个来月时间没来送钱,这就嫌弃上他了。
“我盘下了一个酒楼妈妈应该听说过吧。”
沈金鳞盘下酒楼的事情不是秘密,京城跟酒楼生意有关的人家都关注着,尤其是他盘下的还是这一片规模最大的酒楼,跟楚月楼只隔着一条街,楚月楼的老鸨当然知道。
“三公子您想往我们楼里送菜吗?我们楼里有合作的酒楼,签了契约的,毁约要赔钱不说,还得得罪人!要是这件事情,三公子免开尊口。”
沈金鳞笑了笑,他就说老鸨以前对他热情,就算他一个多月不来,也不至于对他是这个态度,毕竟他还是侯府的公子,得罪了他对楚月楼没什么好处。
原来是担心他来撬墙角。
“不是这件事情。”
如果沈金鳞想跟青楼合作,给青楼提供饭菜,就等于是抢了其他酒楼的生意,动他人的蛋糕,他会被打击报复的。
“那是什么事情?”
老鸨想不到。
沈金鳞瞥了眼大堂里干活的下人。
“具体什么事情,咱们到房间里谈,外面人多眼杂,赚钱的生意要是让别人学了去,损失的是妈妈的利益!”
沈金鳞这张嘴还挺会说!
老鸨来了兴趣,她倒想听听沈金鳞有什么赚钱的法子!
“我的酒楼很快就会开张,到时候想跟妈妈借点儿人。”
一听见借字,老鸨一个机灵,正准备开口婉拒,却听沈金鳞继续开口,“我想跟妈妈长期合作,每天晚上借一个花魁去我的酒楼里演出,我一文钱不收,赚的钱全部归妈妈你。”
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他们楚月楼一个花魁,一晚上能赚好几十两银子,遇上出手大方的,一百两银子也不在话下,她放着摇钱树不赚钱,要借出去给别人,还说什么,不收她的钱,赚的钱都给她?
这不是废话吗?
她手底下的姑娘,赚的钱当然是她的了!
看老鸨的反应,沈金鳞就知道她没想到自己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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