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知白离开的背影,华姝盯了会,或多或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娘娘,李姑娘来了。”
云悦进来禀报着。
华姝点头,换了身轻便的衣裳,等着施针。
她确实感觉身上有了浅显的变化,至少月事的时候,没有那般的疼痛。
李月照例施针,只是那眼里多少藏着点事,等施完针,才缓缓开口,“娘娘,臣女有许多事都未曾说,为何对肖家有那么大的敌意,此事对您兴许已经不是秘密,臣女是肖春缮之女。
起初我并不知此事,也是养我的父母透露过一些,他们说我身份不简单,是被京城里的人送过来的,我本无意探究过往,因为他们待我如亲生。
只是一场大火就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明明是恶意纵火,可当地衙门草草了事,甚至将我逐出,甚至有好几拨人来会来探寻我的踪迹,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
后来我跟随师父一路行医,才知道有些往事,包括我身上的环佩,是肖家之物,我才确定我是谁。
我恨他,恨他们,娘娘,我接近您确实有目的,但也是因为机缘巧合,双生花的毒真的与我无关。”
李月不傻,之前皇上的眼神,包括回去都有人监视。
就足以证明皇上在猜忌她。
华姝静静听着她说完,这些事,她都猜了个七七八八,“你师父又是何人,你敢确定双生花的毒与她也没有关系吗?”
此毒与李月自然是没有关系,毕竟年纪摆在这里。
就是这个师父,很可疑。
“师父不会,绝对不会,她真的是个很好很善良的人,就是穷苦百姓,师父都教导,不能收分毫。”
李月很快地说着。
华姝没再说话。
李月见娘娘沉默了,心里没底,继续说着,“娘娘,豫东您可有认识的人?”
华姝见她突然提及豫东,眼神微变,扫视过去。
李月恰巧与皇后对视,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娘娘的眼神好似一把刀,直接扎在她身上的感觉。
很可怕。
李月赶忙说着,“臣女与师父时常游历,也结交了不少人,肖家与豫东似乎是有货物往来的,近来还更频繁了些,走的是水道。”
华姝盯着她,若非是身上的针还未取,她都几乎要坐起来了。
心中隐隐的猜测渐渐清晰。
只是她此刻惊讶的是,一个医女竟然知道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