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些颤抖,酒坛重重砸落,洒落几许。
刚放下,突然又反应过来:“哈哈,来,老哥忘记给你满上了,抱歉。”
噗呲。
吴常暗笑了,这家伙看来不光身体虚弱,这酒入愁肠,醉得更快。居然跟他吴常兄弟相称了?
这可不行,那他吴常跟他女儿岂不是隔了辈分啦?
不行,不行!
“不,不用。应叔叔我自己来倒,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
“好!”
应震陡然畅然大呼:“对,是自己人,那你自己倒。”
说着,就提起了杯子:“来,干!”
“咕咚!”
应震仰脖子又是一杯。
瞬间三杯下去,已经是四五两酒了。便是常人中酒量算好的,这么多酒几乎毫无间隔地喝下去也已经微醺,何况应震的身体情况吴常了若指掌。
吴常不客气地喝下去,却将酒坛放在手边,没有倒酒的意思。
“孩子,我知道你鄙视我什么。”
“哦?’
吴常晃了晃脑袋,他也知道自己鄙视应震什么。
应震醉眼越发迷离:“你是不是觉得,叶蕴仪这么害我,我却还要救她,不像个男人?”
“咳咳,救她是应该的,就算你不救,我也一定会出手。这次对方留下的活口只有她一人……”
“不,你不可能看不出,我想要……救她,就是单纯地……要救她。至于别的……反而是次要。”
应震口舌渐显迟钝,泛起酒红的眼眶却越发舒张,散发阵阵烈气:“事已至此,我没必要瞒你。敞开了说,其实叶蕴仪不欠我的。哪怕,这么多年夫妻之恩,她要害我,我扪心自问也不恨她。”
“因为……我欠她……更……”
咚!
应震正迷乱说着,忽然闷响声中,一脑袋砸在了桌面上。
“老板!”
侍立一旁的赵龙陡然震惊,却被吴常挥退。
“没事,他就是喝醉了而已。”
吴常单手探入应震脖颈,试探了几下,收回了挟在指缝的金针。
应震几杯酒下去,造成的麻痹,他可以用金针刺激化解一些。不过,却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送你老板去房间休息,就那间。”
吴常指了指自己平常住的屋子。
而他,今天看来只能睡沙发了。
还好这房子的各项配置都是顶级,即便是沙发也比一般的床要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