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附近,找了个背风无人的角落,又将鳇鱼取了出来。
两三拳下去,鳇鱼就老实了。
只是鱼身上滑溜溜的不好拿。
赵耘只好解下腰带,穿过鱼鳃,然后将其背到背上。
就这样,一个人背着两米多长,四五百斤的巨大鳇鱼走进了村子。
此时。
李暮雪的家里,一片愁云。
她父亲李常和两个哥哥刚出海捕鱼回来,可惜今天空军。
赵春花那嘴就像机关枪一样,将下午赌场来找赵耘要债的事情说了一遍。
“暮雪,这次你把聘礼都陪出去了。”
“以后就和赵耘分了吧。”
“要不然,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临末赵春花一脸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娘,我和赵耘自幼指腹为婚。”
“怎么能说分就分呢。”
李暮雪摇摇头。
虽然知道路途坎坷,但她更看重自己的名节。
没办法,封建社会嘛,懂的都懂。
“孩他娘,当初赵先生对我们有恩。”
“咱们不能不管赵耘这孩子。”
独臂的李常皱着眉头开口道。
当年他因伤残从战场上退下来,流落此间,无依无靠。
是赵耘的父亲赵世贤接济他。
才让他在赵家开枝散叶。
可惜,赵世贤命运不济,早年丧妻,养个儿子还无敌败家,到死都是郁郁而终。
“管?怎么管?”
“咱们一家子都要喝西北风了。”
“你拿什么管?”
赵春花闻言怒火直烧。
“唉~”
“打渔嘛,哪有天天好的。”
“今天只是一个意外。”
李常一脸尴尬。
天气会越来越冷,能捕到鱼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