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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去了趟蒲昌精神病院?”沈安慵懒的靠在床头,以问话的姿态看着他。
君广陵微微点头。
“瑛的存在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沈安听刚才君广陵描述的场景,想来瑛与斋和旱魃的关系并不简单。
“不确定,不过他要是真的敢背叛我,我倒也不会心慈手软。”
君广陵坐到床上。
沈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勾起了唇,“我觉得他不会背叛你。不过我们也得提防着些,毕竟封印还未加固那些危害必须要提防。”
“等会儿去义庄天号房,他会带着人上来。”
“现在就走吧。”沈安睡够了,也就不想再躺着了,“我想去看看那个旱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能算计到现在,属实是让沈安对旱魃这个人有些吃惊。
提起旱魃,君广陵的表情又有些臭,“他的存在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不过他是个不死之身的事是真的。”
沈安蹙眉,“这世上真的有不死之身?”
“旱魃是灾旱的化身,从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神,并且是灾难之神。”
“他给这个世界带来干旱,只要灾难不灭,他也不会消失。”
“又或者说,他要是死了,也会有其他的灾难之神出现,这就是因果轮回。”
“照你这么说,他还真动不了。”
“未必。”君广陵笑道,“杀不了,也可以剥夺他的能力。”
沈安好像看到君广陵满脸的算盘,“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走吧。”君广陵笑嘻嘻的看着他。
沈安穿上了鞋,捋了捋有些凌乱的长发,站起来时还踮起脚拍了拍君广陵的脑袋,“等会儿不要轻举妄动,听我安排。”
被沈安拍脑袋君广陵也仍旧嬉皮笑脸的,全然不见刚才在蒲昌精神病院神力压制众人的强势模样。
现在的他像极了跟在主人后面的狂热小狗。
沈安回头看着满心满眼的君广陵无奈道,“你在前面带路啊。”
“哦。”君广陵说着还是没走前面,反而牵起他的手并列前行。
沈安也放任君广陵幼稚的牵着自己的手招摇过市。
等他们慢吞吞的到了天字号房的时候,瑛等在门口,看到他们的瞬间他微微俯身。
“他们在里面?”
“是。”
“看好门,不要让任何不速之客进来。”
推开门,斋和捂着脖子满脸黑气的旱魃一同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