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两清听得云里雾里的,但却能搞清楚一件事。
白犸很爱这个名叫秦远行的男人,所以才会不厌其烦的画他。
“爱……究竟是什么感觉啊……”
白犸道,“是痛苦且欢愉的滋味。若是可以……我倒是不希望你去体验那种滋味。”
张两清还是头一次见白犸跟自己说那么多,一时竟然傻愣愣的点头。
算是应下来了。
后来……过了一段梅雨季,蒲昌精神病院不知道因为什么从而变得破败杂乱。
———
“没了?”君广陵完全听不到任何头绪。
张两清依旧满脸茫然,“后来……我也记不起来了。等回过神就成这样了。”
“记忆损失?”沈安问。
君广陵点头,“应该是。”
张两清的目光定在白犸失神的神情里,他没来由心慌起来。
他看着窗前失神的男人,忽然一下周围怨气暴起,连带着一阵阴风卷起窗旁散下的纱帘。
白犸似有感应的回过头,眸光淡淡的逡巡着房间,唇瓣开合,“是你吗……两清?”
“白犸!”张两清听到他在叫自己,刚想要跑上去去触碰他却又被一阵蛮狠的罡气震飞。
沈安见状当即召出拘魂锁将张两清接住。
君广陵看着白犸身边缠绕着的微弱的罡气,忍不住蹙眉。
“小安,我们先带张两清离开这里。”
君广陵的直觉告诉自己,白犸身上的罡气给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沈安当即卷着张两清来到君广陵的身边。
当他们离开病房时,沈安下意识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却发现白犸盯着那幅被毁的画出神。
张两清虽然不想离开301病房,但被拘魂锁捆着也挣扎不掉,只能满脸愤恨的跟着他们离开。
他们慢悠悠的走出这栋病号楼。
重回到蒲昌精神病院门口的时候,沈安新奇的发现方才在白犸房间出现的妇人居然在门口和一个男人起了争执。
“你明明答应过我,这里的人不会影响到他的!”
男人冷呵一声,显然是对妇人质问自己时的模样觉得好笑,“你不也次次对他失望?”
“朱婳你在我面前扮什么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