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拱手答应。
很快一群人手里就拿着一支笔和几张纸。
他们面面相觑,神色中都带着几分无奈,老实地趴在地上写。
围观的百姓本来就不少。
看见十几个人撅着屁股在太阳底下写东西,让这些百姓觉得稀奇。
此时的秦游斜坐在椅子上,背后的日光透过牌坊斜打在他的肩头,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
这一刻的秦游多了几分不羁和神性,让围观的百姓无不痴迷。
没过多久,就有一人写好了自己的罪状。
阿福拿起来递到秦游手里。
秦游接手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那人,怒喝道:“夜宿青楼也算是事吗?”
说罢把手中的纸揉成了一团砸在那人身上,“重新写,实在想不起来就继续挨板子。”
其他人闻言,心头一惊。
大部分人默默把第一张纸收了起来。
但他们最终都没承认,反而写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过。
秦游看他们冥顽不灵,直接大手一挥,“接着打。
拿这些糊弄本官,真当本官是三岁小儿。
你们记不起来,本官亲自帮你们回忆。”
说话间,秦游将他们写的东西全部都揉成了团丢在他们身上。
阿福阿禄见状,脸色难看地招呼衙役把人拉走。
伴随着水火杖的落下,现场又充斥着惨叫声和哀嚎。
这次秦游狠狠地打了他三十杖,一个个地把他们如死狗般丢进大牢里。
符文开和谢大隆二人都被吓惨了。
昨天晚上他们还有说有笑,今天怎么就这副模样了。
“姐夫,秦游这小子邪性,早知道他如此难对付,就该好好办了。”
谢大隆有些后悔了。
符文开恼怒,“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不是都怪你,好不好地给拉两桶水来。
他不盯了谁盯你!!”
谢大隆立马就不悦了,“什么怪我,我又不知道你跟着秦游一起。
而且,昆山县内的官仓都是你动的手脚,和我一点没有关系。”
符文开听见这话当即暴跳如雷,“什么没有关系,和你关系大了。”
谢大隆也怒了,上前就和符文开掐架,打得不可开交。
秦游知道这事还是从阿福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