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杜家从一个贫农家庭转变为当地的豪强,而杜战的堂弟也在杜战的支持下,成立了杜氏商社,之后杜氏商社就成为狼面人的代理人,暗地与吴国做起生意。
吴王刘濞一直就是那种骄横跋扈的君王,传说他当年受封吴王时,一个术士就对高祖说,吴王这个人天生一副反骨,要想他不谋反,就必须给他吴国充分的自主权,因此高祖就允许吴国开矿、煮盐、铸钱。事实上是不是这样不知道,总之吴王刘濞从高祖手里得到了很多特权。
高祖去世以后,刘濞就借着特权展开走私,很快刘濞就去成为狼面人最大的买家,刘濞以低廉的价格出售盐铁,然而狼面人再以数倍的高价卖给其他诸侯国,因此获得巨大的利润。而杜战那个商社,获得的利润,是很少的,而杜战自己的分红,那也是很少的。
因此,到了司农落马的那一刻,杜战就对狼面人这样的分赃表达不满,因此江实就趁机怂恿他贪污。
杜战大怒:“岂有此理!才两千黄金,当我杜战是叫花子吗?”
“杜大人息怒。”江实笑道,“人在江湖上行走,这钱算什么?”
“钱算什么?老子就是不满才分这么点钱!你知道司农为什么手下会起矛盾吗?因为司农做了那么多事情,结果才一百金,这谁不气愤?他们手下举报司农,其实是在举报上峰,可是上峰他们势力太大了,根本就拿不下。所以就举报司农。总之,这样的分赃不公!”
江实这个人本来就是贪,杜战只比他高一级别,但是分赃的钱比他多得多,因此看到杜战火冒三丈,就怂恿他去杜战去贪。
“这司农如今出事,手里还有一千五百石盐呢,不如你去把这些盐给取来,自己贪了?”
“一千五百石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司农这个人,我一直盯着他的,他把盐就算是藏在地下,我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可以把这些盐给找出来。”
“你觉得,应该卖得到多少?”
“我们高价卖给其他郡国,保证可以赚取比分红更多的钱,然后我再给你找买家。”
杜战捶案道:“好!那我就豪赌一次!”
随后,江实就把司农藏盐的地方告诉给了杜战,杜战就派了一队人去取盐。
同时,江实就暗地去告发杜战,说杜战暗地贪污私盐,并且准备在孟津北渡卖掉,而上峰就让人伪装成买家,因此就正好截击杜战那些人。
周亚夫准备在孟津拿下他们时,就看到了这两派激烈战斗。
原来这事情是这样的。
“大人!这就是我“那你知道,狼面人为什么要害死郭大侠?为什么要刺杀陛下?”
“其实刺杀陛下这事情,应该是我被杀后面的事情,虽然具体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他们早就有除掉郭椎的计划。他们想通过刺杀陛下嫁祸郭椎,然后迫使陛下除掉长安侠帮,然后再通过诬告周大人你。”
“还是走的玄玉坛老路。”
“不过,一旦皇帝下令除掉侠帮,那么你们真的很危险了。其实,他们这是在赌博。上一次是奸杀慎夫人,没有危及到皇帝的安全,因此皇帝会有所顾虑,这一次他们就是想通过威胁皇帝生命,让皇帝一怒之下除掉侠帮,然而他们却低估了皇帝,皇帝岂是秦始皇那样的暴怒之辈?”
“他是被唐门毒药毒死的,你们跟唐门有什么关系?”
“唐门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社内有一个奇人叫风谷子,他可以伪造天下任何一派的独门绝药,相信那毒是风谷子下的。”
“唐门没有卷入此事,那就好办了。好吧,你就好好养伤,狼面人的事情,我们会解决他们的。”
“狼面人的大头领可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大人物,如今没有人能够撼动他。”
“那个大人物是谁?”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我相信知道他是谁的人,很快就会被杀死。”
“莫非是前皇帝还是某位没有杀死的诸侯王?”
“这些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如果你知道的,你一定要为我家人报仇,杀了江实。”杜战流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