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有些迷茫。
“对不起,王爷你没事儿吧?”
萧鹤云摇头:“无妨。”
他神情很平静,没有因为南宫鸢的粗手粗脚就多说什么。
两个人在街上转了一圈,都没心情玩儿。
南宫鸢是担心他的身体,若是他真的站不起来了,那疗伤药剂还有用吗?
更何况自从他们离开京都,这伤也有大半年了。
若真的站不起来,那恐怕挺麻烦。
“王爷,到了。”
南宫鸢把他推回院子里,神情没之前兴高采烈。
“这些东西···········。”
“送给王爷好了,虽然我知道王爷不稀罕这些东西。”
萧鹤云却勾唇笑了笑,那弧度很小,但在他冰山似的脸上非常明显。
“多谢,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
南宫鸢知道,他之前肯定也有收到的,但那些都是人情来往。
少有这样毫不掩饰,没有利益交换和目的的往来。
“不用客气,若是王爷喜欢,我可以经常给你买。”
她说话总是这样,善于照顾人的情绪。
但总给人一种超过此外的妄想。
萧鹤云坐在轮椅上,神情带着淡淡的悲伤:“不用破费,这些我也吃不了多少。”
他说的非常克制,甚至并不如何表露情绪。
南宫鸢却察觉到了什么:“王爷,不论何时,您都是那个横刀立马的王爷。”
不必因此就轻贱自己,不必为此悲哀难过。
但南宫鸢不知道,他伤心的不是这个。
“嗯。”
两个人对视一眼,半饷都没说话。
南宫鸢率先挪开眼神,有些不自在:“那我先走了,王爷自己可以吗?”
“还有暗卫,不必担心。”
于是南宫鸢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她试探未果,心情就变得特别低落。
“对啊,他警惕心不一般,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相信一个江湖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