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三个数,你要不说,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南宫鸢说着就抽出长剑。
“一。”
冰冷的剑光落在他的脖颈上,刺激的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二············。”
她手中微微用力,脖间的皮肤被划破,鲜红的血顺着长剑落下。
“三·········。”
“我说,我说!”
这黑衣人还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一个照面就要杀人,比他还像个杀手。
于是被吓得瞬间投降了。
“我说,姑奶奶,你先把剑挪开。”
南宫鸢慢条斯理地收剑回鞘,坐到了椅子上:“这不就得了,非要我动手,闹得这么难看。”
她身上的伤还没好,所以脸上带着一点病态的苍白。
但由于那双眼睛,总是时不时透露出危险的杀意和不耐烦。
那份苍白就成了危险和神秘的代名词。
“是这样的,我是·········我是安州陈家的人,奉命前来杀掉那个人。”
南宫鸢支着下巴,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神,看上去很危险。
“我听说你在镇子上杀了好几个人,为什么?”
黑衣人愣了一下,说:“那是他干的,故意诱导我以为那些人是他,所以我才误杀的。”
南宫鸢道:“误杀?”
“对,我的任务是不打草惊蛇,并且悄无声息的把他解决,但我没想到,他居然那么聪明。”
对此,南宫鸢不予评价。
“他是谁?”
“那个,他是···········他是我们府上的帐房先生,负责给主人记账的。”
南宫鸢大概能够猜到了。
应该是这帐房先生不小心撞破了自家主子的秘密,于是就被追杀。
但他还挺聪明,跑的很快。
甚至于把别人伪装成自己,还能活这么久,也不简单。
“哦,原来如此。”
她摆摆手道:“安州陈家,是做什么的?”
“额··········陈家乃是当地府官,也算是个小小的··········额,主子了。”
南宫鸢这才道:“好吧,该知道的都差不多了,但是我不会让你杀他的。”